“将来?将来我只会更强,更没有人能对我的生母怎么样。
只要有我在,母亲在侯府的地位便稳稳当当,一如当年皇后姨母在时一般!”
三姑娘说这话时正站起身来,走到崔嬷嬷身后,背对着她,眼望着天空,不知在看些什么。
“嬷嬷起来吧。”
三姑娘道。
崔嬷嬷此刻却是心下了狠,再次膝行到三姑娘面前,该说的不该说的、敢说的不敢说的此刻都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老奴知道姑娘还在恨,还在怨。
姑娘年幼时那些事,是老奴对不起姑娘!
是姓沈的那个天杀的磋磨了姑娘!
都是奴婢们的错,可万万怪不到夫人头上!
“那时候夫人生完姑娘后身子不好,又一直想着过世的大公子,老奴常常见夫人拿着大公子的生前穿过的戎装抹眼泪,实在是顾不得姑娘,又听那些小人谗言以为姑娘顽劣,加之又不舍得姑娘去修道,左右摇摆着,诸般巧合之下才让姑娘遭了罪。”
三姑娘俯视着她,歪了歪头,疑惑道:“你是说母亲听信谗言?那岂不是说母亲有过?且不说你一个奴仆我一个女儿是不是该在背后这样说她……”
她的话已然让跪在地上的崔嬷嬷满身冷汗,几乎要瘫倒在地。
“便是论母亲的作为,我也不觉得她有什么过错。”
三姑娘继续道。
“无论是春桃还是沈嬷嬷,都是母亲精心挑选的,按照她的意思来抚养我的。
她们的行为虽有各自的习惯想法,但大体上并没有脱离母亲的安排。
而母亲的安排和我有了冲突……
“这不是我的错,因为我知道怎样对我更好;这也不是母亲的错,她有权力按照她自己的想法教养孩子,只要不刻意伤害。
唯一的错便是我们身为母女却没有母女的情分,可这也不是谁的错……
“这就是命。”
崔嬷嬷还要说什么,可三姑娘已经失去了耐心:“不要再说什么我‘因为怨恨母亲而不在袭爵之事上帮母亲’这种话,我不会怨恨母亲,她生了我,给了我富贵的成长环境,还给我请先生教习,我没什么不满足的;至于袭爵的事,柳姨娘也没有做过什么,信哥儿得宠那是因为他像父亲的那一部分,而父亲……
“以我如今的身份地位去掺和这些,只会让他更加警惕,更加疑心,更将他往柳姨娘那边推。
“今日言尽于此,嬷嬷还是回去吧。”
说完,她丝毫不理会崔嬷嬷在瘫倒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径直离开了。
过了许久,崔嬷嬷才在紫英的搀扶下起身。
紫英扶她坐下,又给她倒了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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