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意识不清时跌跌碰碰撞到床角。”
“原来如此。
老爷,我想单独跟少爷聊一聊,您可否回避一下?”
王秀才点点头,关门走了。
老爷一走,少爷倒显的局促起来,茶都喝完了,紧绷绷地坐着。
未尘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他抿紧的唇,就知他心里有鬼。
“少爷,我当年也曾念过书,不知可否容我看看您的书案?就当是回忆一下少年时期。”
刚刚未尘帮着他说了这么多话,拒绝就显得不近人情,他只好应了。
未尘便起身翻动了桌案上的书籍,笑着说:“少爷用功,竟给书中的一字一句都做了注解。”
“不过学子本分,仙君见笑了。”
未尘转而看向桌上的油灯,把它拿起来上上下下观察了一番,道:“大少爷,你说你醒了之后就一直在看书。
可我看这油灯刚燃不久,你醒之后天色已晚,不燃灯看书怕是伤眼睛,所以你应该是才开始看书吧?”
少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便任由未尘说了下去:“那么你以各种理由推脱不见我,是为何?莫不是你与二姨娘昏迷之事有什么牵扯?”
少爷一听立马急了,张嘴反驳:“能有什么牵扯!
我与她又不相熟,仙君莫要信口雌黄。”
“不相熟她怎么会第一时间给你送醒酒汤?”
“你不愿意见我,是因为心虚吧?绘兰没有勾引过你,她的死怕是个冤案。
二姨娘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你可知她如今面黄肌瘦被恐惧折磨得不人不鬼?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王大少?还有,刚刚那黑衣人多半是你派的吧?想中断调查吗?”
大少爷面色白了又白,紧紧攥住衣角不说话。
未尘只好又坐下来,一双别有深意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看你方才一直饮茶,是因为心虚。
那你一直往床上看,是为什么?”
大少爷梗着脖子辩解:“我没有。”
未尘径直向床榻走去,少爷“腾”
的一下站起来要抓他,被未尘眼疾手快地回身点了穴,少爷就定在那儿不动了。
未尘大摇大摆地掀开床上的被褥和枕头,一无所获。
他又掀开一角床垫,现一根红宝石簪子,便拿起来细细端详。
“这是美人斋的新品,十分名贵,在这个府里,只有夫人和二姨娘戴的起。
但我途径夫人的沁花院,见她的花园里竟然没有一朵红花。
爱花之人鲜少不种红花,哪怕是只有一两朵,可见夫人大概并不喜爱红色。
所以,这只能是二姨娘的簪子。”
“大少爷藏起二姨娘的簪子,除了背着老爷暗生情愫,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理由。”
少爷嘴唇嗫嚅了一下,颤抖着说:“你懂什么?!
湘华说了,她喜欢的是我!
我们早已私定终生,可是父亲把她强抢了去!
她年轻貌美,而父亲却已经老了,他们哪里般配!”
未尘放下簪子,把床垫掀了回去。
“你告诉我绘兰之死的真相。
我有办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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