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未尘没有反抗,陈扬只顾变本加厉地索取。
陈扬的气长,未尘却已经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大脑开始缺氧的昏的时候,陈扬才好似终于亲够了一般,慢慢推开。
未尘重获呼吸的自由,长而急促地喘息,良久胸脯的起伏才缓和下来。
陈扬欣赏着师尊那副略显狼狈的样子,不小心松开了禁锢未尘的手。
未尘一巴掌甩过来,却不带什么力气:“逆子,酒还没醒吗?”
按理来说醒酒丸的药效应该作了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陈扬就控制不住困意般倒在了未尘身上。
未尘费力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搬开,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疼地“嘶”
了一声。
属狗的吗?
他复杂地坐到半夜,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翌日。
未尘扶着昏沉的脑袋醒过来的时候,饭菜已经摆在了床头,还是热的。
而陈扬,他那好徒弟不知所踪。
未尘先吃了早餐,听到门口有点动静,警惕地问:“谁?”
有人弱弱地回复:“我……”
未尘擦了嘴穿好衣服下床,一把拉开门,看到陈扬跟滚滚猫猫祟祟地苟在他门口。
“逆子,滚进来。”
陈扬瑟缩了一下,偷瞄了两眼未尘的神色,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快的神色,放松了一点一只脚一只脚地踏进来。
然后,未尘就一把重重关上门把滚滚关在了门外,还说了一句:“以下画面不适合你看。”
滚滚歪了歪头,未尘勾了下唇。
陈扬听到这话撒腿就想跑,被未尘拎住了后脖颈:“往哪儿跑啊?咱俩算算账。”
说完,一屁股坐到其中一把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你坐。”
陈扬坐下来,也想给自己倒一杯,未尘轻飘飘地看他一眼,他吓的立马放下茶杯。
未尘很想笑出来,憋住了,喝了口茶水,问:“昨天花了我多少银子?”
“五,五十两。”
未尘一把捏碎了茶盏,陈扬吓的差点跳起来。
却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话,陈扬一皱眉,倾身过来捉住他的手:“别动,有血。”
说完,他一挥手,碎茶盏就消失了。
他又去柜子里翻出一卷绷带和一瓶药,给未尘细心地包扎了一下:“有点疼,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