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看到他这突如其来的怪异反应,又往嘴里扒了一口饭模糊不清地问:“怎么了?你吃到什么了吗?”
未尘深吸一口气,忍着一股一股涌上来的灼热的欲望,嗓音略哑:“没有。”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未尘匆匆吃完最后一口饭,维持着最后的镇定说:“饱了,你去刷碗吧,我今天出汗了,去洗个澡。”
说完就尽量避免正面跟陈扬接触走去了洗浴的房间。
未尘放了热水急忙褪了衣服泡进水里。
他靠在木桶壁上,肌肉线条都绷直了。
未尘闭着眼,睫毛不停地颤动,在某一刻倏地带着轻微的喘息松懈下来。
未尘缓了片刻,穿好衣服,散着湿漉漉的青丝披了外袍换了水就一面用沐巾包裹着长搓揉一面走了出去。
陈扬此时早已刷完了碗,看未尘从浴房里出来,耳朵还浓染着被热气蒸成的粉红色,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原先对未尘突然举动的疑虑也忘了。
陈扬想起未尘在鹤门山太玄派中帮自己擦头那次,主动接过了沐巾为他擦了起来。
他不光在用手搓揉,还为了使头更快干不让未尘头疼一边擦一边在注灵力。
未尘感受到了陈扬的灵力气息,像春风般轻柔,舒服得令人骨头都酥了。
快擦干时未尘瞌睡得顶不住了,轻轻推了一把陈扬示意他快滚就要躺下拉上被子睡觉。
陈扬严肃道:“不擦干你头会疼,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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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尘嘟囔道:“怎么跟你师尊说话呢……”
而后他翻了个身。
陈扬:…………
“那你靠过来,我给你擦干了你再躺下去睡,不耽误。”
未尘不理他,陈扬只好一手探过揽住他的背推他起来把他轻手轻脚地放进了自己怀里,使未尘的脑袋枕在了自己肩上,另一只手直接用灵力把尾烘干。
未尘有些不自在地动弹了一下,逐渐清醒过来,却又懒得挣开。
等陈扬把头烘干并把他塞进被褥里拉上门出去时,未尘徐徐掀开了眼皮,感觉面皮莫名有些烫,现下竟然睡不着了。
都怪陈扬。
……这一次情,未尘有惊无险地躲过了,但第二次的时候,就没那么幸运了。
当时未尘和陈扬二人在街边买菜,未尘居然渐渐起了感觉。
他在心里把陈骄那个死饭桶鸟人头子骂了千百遍,妈的这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情是想丢光他的脸么!
他把菜往他徒弟手里一放,强忍着欲望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去解个手”
就跑了。
陈扬懵懵地付了菜钱深觉奇怪,于是默默跟了上去。
未尘本来是很警觉的,但是如今他被情欲折磨的宛如烈火焚身注意力也被分散了大半,所以除了加快脚步以外没有任何举动。
他没有察觉到陈扬跟在自己后面。
未尘拐进一条废弃无人的小巷子,倚在墙角后施了个隐身术便解了裙裳,但他忘了施屏音诀。
本来这也不要紧,但谁能想到陈扬此时就茫然地站在巷外呢。
奇怪,未尘刚刚明明就在这儿的,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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