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林慕瑶不再给卫泽楠留一丝颜面。
林远峰打断道:“瑶儿,事关重大,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林远峰当然知道,这个罪名一旦坐实就是死罪,所以他还是不敢置信。
“爹,我确定此人不是状元,待我揭穿他的伪装。”
林慕瑶再次看向卫泽楠,“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怎么能认出你不是真的叶阳晨?我就让你输个明白。”
话音甫毕,所有人都在等着林慕瑶下面的话。
慕瑶继续正色道:“叶阳晨的左眼眉间有一颗痣,而你没有。”
卫泽楠恍然,不由得恨恨地想:“如果他早知叶阳晨那里有颗痣的话,自己就可以提前画一个,那样就不会穿帮了。
不过这么细微的容貌特征,谁又能细心留意到呢?”
林远峰和沈芸不太听得懂女儿在说什么,他们疑惑慕瑶怎会如此熟悉叶阳晨的相貌。
林府家丁奴才众多,即使叶阳晨在林府做短工时,林远峰和沈芸也不曾留意过家里有叶阳晨这个家奴。
卫泽楠装傻充愣,“什么眉间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慕瑶冷笑,“那我就说些你能听懂的,你说你是状元,那么可能说出今年会试策题考的什么?”
卫泽楠对答如流,“考的是‘以丰国今日情势,兵制当如何增改?’”
“那你可能默写下你写的文章?”
慕瑶追问着。
卫泽楠表情尴尬,支吾道:“会试结束已有月余,实在是时间有点久了,我不太记得自己在金殿上写的什么了。”
这时,林远峰接话,“我看这样,叶阳晨,即使你不记得全部的内容了,但毕竟是你自己写的文章,总归还是记得三分有二吧?你只管能写多少就写多少。”
林远峰的话令卫泽楠浑身冒起冷汗,当初会试考题,他留心记了下来,但是至于叶阳晨在考卷上写的什么,他又怎会知道?
卫泽楠左右为难,林远峰安慰着:“叶阳晨,并非本官不信你,只是你与小女既然各执一词,我想还是你自证清白为好。”
林远峰年岁已长,人生阅历丰富,他心知女儿不会无缘无故那样说,事到如今他也基本相信女儿的判断,只是他仍需要进一步确认,毕竟这个扣上去的罪名万一闹了个乌龙的话,那这个误会就不好收场了。
卫泽楠带着一丝苦笑点点头。
林远峰喊道:“来人,拿纸笔来。”
很快,林忠拿纸笔进来平铺在几案上。
卫泽楠面露难色,迟疑着他走过去拿起笔。
书到用时方恨少,卫泽楠恨自己过去没有多读点书,他胸无点墨、腹无才华,这会儿即使让他写一篇文章应付,也是不能够的。
林慕瑶面无表情,她一眼都不想看卫泽楠。
当然,慕瑶也断定这个假货写不出什么锦绣文章来。
卫泽楠攥着笔的手抖得越来越凶,他的额头上的汗也渐渐细密。
突然,卫泽楠额头上的一大颗汗珠滴在宣纸上,随即洇湿了纸面,他天人交战一番,最终还是放下笔,“伯父,我真的忘记了。”
林远峰诧异,“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吗?”
卫泽楠艰难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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