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金德兰尚且可以在混乱中找寻清醒,现在却没有一个锚点可以依靠。
他就像一个美丽的蝴蝶,有虫将他抓回来,锁在瓶子里。
那个虫又用他的血玩弄又渴求般化成丝线,织成网缠绕金德兰的血肉,与之连接。
金德兰身上有了一层束缚,既是维持蝴蝶脆弱形态,也是攀附在血肉的蛛网。
现在,局势迎来转来,抓捕他的虫被另一个狂风骤雨赶走,遗留金德兰在原地。
明明新的丝线还未到来,只是愈演愈烈的风势,却让枯败衰退的白色丝线有了泯灭的迹象。
但不得不说,丝线与蝴蝶有了刻骨的纠缠,陈旧的蛛网离去,带来剜心刻骨的感觉。
新的丝线如同金线,却又更加细小光滑茂密,反射出美丽的光泽。
它们迫不及待想要清除那些陈旧欲断不断的蛛丝,想要更密密麻麻地攀延在上面。
气势汹汹。
“殿下。”
艾尔维拉在金德兰恢复清醒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雌虫的身体不向他开放,艾尔维拉意识到,啧了一声,似有些不耐,其实是对之前那只雄虫的厌恶。
恢复清醒的雌虫听到,却以为是在嫌弃自己不由地身体绷紧。
想着之后雌虫经历的事,艾尔维拉还是安抚着,摸了摸雌虫的脸,又顺了顺雌虫的长。
“之后会不太舒服。”
艾尔维拉安抚道。
雌虫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嘴里出哑音。
艾尔维拉看着美人落泪的画面和听着声音,其实内心挺美得。
“忍着。”
艾尔维拉哄道。
对方的头柔顺秀长,长长铺在身下,动作间总是压着头。
艾尔维拉轻柔地收着对方的长。
之后艾尔维拉估摸着前戏足够,看了下挣扎的雌虫。
艾尔维拉摸了摸对方的脸,就当告知了。
当进入的时候,艾尔维拉能在精神层面感到一个阻碍。
那个阻碍是如此的浅薄和弱小,以至于艾尔维拉感觉只要轻轻一击就能打破那个精神障碍。
不过艾尔维拉没有尝试打破,而是先尝试一下。
毕竟,雌虫如果反应过大,他可能要后半生没有幸福了。
几乎碰及的过程,雌虫的挣扎幅度就在不断增大,艾尔维拉默默加大束缚力度。
“金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