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尚未婚配的适龄男子,给我列个名单吧。”
竹楦恍然大悟:“您是要为二小姐择婿?”
“不是疏芸。”
他今日见到赵献时,忽然想到,若是能为她相一门不错的亲事,或许她就不会非缠着他了。
之前他还不能十分确认她的心思,可今日他听到了,她在赵献面前说自己已有婚约,叫他不要招惹。
既然她有追求者,倒是省了他的事,但此人非良人,也不能硬把她往火坑里推。
顾景淮正凝视着桌案出神时,竹楦已然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开口为姜初妤说好话:“世子,恕奴多嘴。
姜姑娘是心机单纯之人,这样的女子宜室宜家,虽家道中落,但婉妃娘娘正得宠,对您的仕途也是有好处的呀……”
“我打仗难道靠的是女人?”
顾景淮冷冽的目光射向他,本就有些愁,又被竹楦劝得心浮气躁,愠然说了句气话:
“你对她倒是上心,要不我请父亲收你为义子,娶她也算门当户对了。”
竹楦连忙跪下求饶:“世子莫要折煞奴。”
门外,姜初妤手中的信笺被微微折皱了。
寞然离开时,她心里想的居然是幸好。
幸好红日还未落下,屋里没有点灯,她的身影不会映照在镂空花窗上,叫屋里的人觉。
姜初妤侧卧在床上,面朝着墙,晚膳都没吃,心里乱糟糟的,不知是为阿姐担心更多,还是因顾景淮的话伤心更多。
什么叫“娶她也算门当户对”
,他真以为自己只求入顾家的门,什么也不挑了吗?
虽然……她确实没什么余地。
但他也太过分了。
姜初妤越想越委屈,若他真不情愿,她又不会相逼,夫妻做不成,争取做结拜兄妹也不错。
哪知他竟是这么看她的。
咚——
一声声暮鼓响了起来,像浪潮一般漫入她的耳廓。
在沉闷而浩荡的鼓声的掩盖下,她悄悄哭出了声,细细地啜泣着,像缩在草垛里无家可归的幼兽。
难过了一会,想抬手拭泪,她才现自己一直攥着、想请他带给阿姐的简札,表皮洇了泪痕,已无法送出去了。
姜初妤撑着身子爬起来,红着眼睛在桌前磨墨,写信嘱咐阿姐小心身边的人和事。
把话原原本本誊抄完后,她又加了一句:「皎皎婚事顺其自然为好,还望阿姐莫要太过挂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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