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整个就被何城强制性揽在怀里,她险些倒在地上,被他的胸膛支撑住,她挥手想要将他推开,流着鼻涕的鼻子被他拿着卫生纸捏住。
“你松开我,我不要你碰。”
“别说话,鼻涕都流嘴里去了。”
“流进去就流进去!”
“傻瓜,”
他捏住她的脸颊扯了扯,“脏的是你又不是我。”
“嫌脏你就别碰我。”
“乖,擤出来。”
何城清秀的手指捏住卫生纸,垂下的眼瞳盛着宠溺和无奈。
禾央没办法,她又不能真的吃进嘴里去,听话地往外擤,被他用卫生纸捏住。
何城将卫生纸团起来,左右看了眼,没地方扔,随手塞进裤子口袋。
被禾央看见,翻了个白眼。
何城笑:“是你的,还嫌脏?”
禾央打定主意不想跟他说话,说迁怒不假,她现在还记得看到聊天记录的那一刻整个人骤然跌落悬崖的踏空感,双腿是软的。
何城说:“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生气了?你总得告诉我,我才能知道,不然我多冤枉。”
“央央理理我,你不看我,不让我碰,我好难受。”
“哭得眼睛都红了,太阳底下晒不晒?去阴凉地,我陪你蹲着好吗?”
“你好歹说句话,你这样子多让人心疼。”
禾央干脆捂住耳朵。
禾央的后背几乎都被汗水打湿,出门前仔细盘好的花苞头散乱开,发丝黏在她的脸上,白皙的面颊滚落大滴大滴的汗珠,混合着眼泪。
她的眼圈发红,像是忍受了极大的委屈,眼底全是让人心碎的泪珠。
何城伸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猝不及防穿过她的膝盖下方,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树底下的躺椅走去。
禾央捏住他胸前的衣服,凶巴巴地喊:“放开我!”
何城哄她:“到了就放开。”
何城没把禾央放在躺椅上,而是原封不动让她落在地面,旋即在她稳住后松开手,同她一起蹲在地上。
两人像长在树旁边的两颗小蘑菇。
禾央往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些。
何城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块卫生纸,往她脸上盖。
禾央瞪大眼睛:“不许拿它碰我,脏啊!”
何城低低笑了两声:“是干净的。”
他伸直一条大长腿,让她看清楚鼓起的口袋:“擦过鼻涕的放在这里,这张是从新拿的,我能害你吗?”
“那可说不定。”
何城装没听见,从容不迫地拿着卫生纸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又耐心地将残留的纸屑拿下去。
槐树粗壮,枝繁叶茂,阴影覆盖,树底下有凉风吹过。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