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萧蔻似乎是想起什么,她的面色呈恍然大悟状,口中有些可惜的道:“曾统领,或许真是本宫冤枉了你,也许是别人不小心掉落的也说不准。”
如此也算是峰回路转。
曾良辉感觉到自己就要逃过一劫,正要顺势应下萧蔻口中的话。
不妨却看到萧蔻突然对他笑了一笑,那样体贴入微的笑容,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要不然这样,曾统领自证清白也行。
即刻便请父皇派人去曾统领的居所,搜一搜看看有没有异常。”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便是如此的滋味吧。
曾良辉此刻是真的知道自己走到头了。
他不会大意到将女子的手帕放在身上,但家中却……自己与袁贵妃青梅竹马,居所之中证据实在是太多。
今日的这一切,摆明了是冲着自己来的。
家中的那些东西虽然藏得隐秘,但此刻若是有人去搜查一番,毕竟会被刨地三尺,到时候什么都藏不住。
“自证清白”
都是假的,反而只会板上钉钉。
多年的筹谋,放长线钓大鱼,无时无刻不在想象着自己位极人臣的样子,就这样变成了泡影。
曾良辉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竟然的败露竟然会如此突兀。
他原本高声的喊冤,蓦的就停了,连带着高昂的头颅,也渐渐垂了下去。
皇帝在惊怒之中,见到了两人的神态,心中怎么会想不明白。
曾良辉和袁贵妃为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已经是辨无可辨。
朝中外臣只有曾良辉能来往于内宫,与袁贵妃私通自然方便。
这个贱人!
皇帝此刻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堪,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躲藏。
深知皇帝萧宏的行事,大长公主萧宜一直冷眼看着。
此时才又适当的开口道:“皇帝,有些话臣姐不得不提醒你,袁贵妃所出之子尚才六岁,曾统领进出深宫却已有年了吧。
况且,我早有耳闻,曾统领与袁贵妃乃是青梅竹马。”
端的是进退有度。
虽未明说,但话中的未尽之意,却让一众看戏的人都变了脸色。
涉及到皇室血统,江山传承,这可马虎不得。
袁贵妃慌不择路,此刻终于肯开腔,跪伏于地哀哀的求道:“皇上,淳儿他是您的孩子啊,他是皇室血脉啊皇上。”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的变故,让袁贵妃忘了往日的玲珑,竟然如此的蠢笨。
她的求饶,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除了雪上加霜毫无意义。
萧蔻唇边溢出一瞬的冷笑,冷眼旁观着袁贵妃丧家之犬的狼狈姿态,心中竟觉得无比的痛快。
反观瘫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本人,却是恨不得把奸夫□□大卸八块的怒极模样。
不管袁贵妃如何解释,他其实已经认定,萧淳定不是他的血脉。
往日里宠爱非常的次子,早被他暗中恨骂着孽种。
今日的闹剧,已经让皇帝颜面扫地。
他缓了又缓,脑中的充血之态才好了些。
“无事退朝。”
今日得知的隐秘太多,虽不是本意,却也生怕被波及。
此刻皇帝给了台阶,朝臣松了一口气,见状便要往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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