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又要哭了。
为什么?是觉得难过?还是觉得难堪?
叱咤一方的南王,处理大事眼也不眨,如今面对女儿家的琐碎小事,却一时难有头绪。
想了想,柏衍假作不知的问:“包饺子?”
不等萧蔻作答,他似乎是突然想通了,道:“原来,昨日那盘饺子是你包的?怪不得……”
蓦的被踩了痛脚,萧蔻难堪的闭紧了嘴,兀自扭头装做没有听到。
她不言,不代表柏衍会不语。
“味道倒是不错。”
他可有可无的加了一句,眸光流转,偷偷察看萧蔻的面色。
她的面色始终是闷闷的,他又开始觉得头疼。
实在是难哄。
场面僵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柏衍稍作思索,起身道:“先坐着,我去找些药。”
留下了一句交代,随即闪身出了书房,走得飞快。
书房内,留下萧蔻一人,兀自垂头坐着。
手腕处本就刺痛,牙根都酸了,滋味苦不堪言。
身上不适就算了,心里的不适是□□的百倍。
半刻钟后,柏衍再度回到书房,手中多了一个细颈的瓷瓶。
回到萧蔻身边坐下,和她隔着一张不大的方形茶桌。
没有旁的客套话,他动作干脆的抬手挽起了萧蔻衣袖。
紧接着,将有些酒味的褐色药水,倒在自己的手掌上。
萧蔻猜到柏衍想为自己抹药,按理来说,她是该感激他的。
可他的手劲儿,太大了。
回想起一刻钟之前的锐痛感,她有些着急的阻拦:“怎么敢麻烦你,让青竹来帮我抹药吧,好不好?”
你,我。
都忘了这段时日一直刻意坚持的敬称,可见她的慌乱。
萧蔻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满心祈求。
柏衍沉默看了她半晌,面色看不出他的答案。
随后,在萧蔻的注视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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