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叮嘱的事情已经都叮嘱过。”
挥手让宝鼎过去安排装辎重,黄品对李信继续道:“正好也要早间巡营,一起走走?”
李信微微颔,背起手边走边道:“这算哪门子营,就四处走走吧。”
李信的话让黄品有些无语。
他这基本上全是刑徒,哪能真跟军营相比。
李信这么聊天简直是直接把话茬给按死,纯纯的话题终结者。
可人家是大佬,总不能就这样冷场,黄品只能硬出笑意道:“您当年领的都是虎狼之师,根本就没法相比。”
李信笑了笑,没继续这个话茬,而是改口道:“方才看你只练了弓弩与长剑,手搏还没开始习练吧。
这方面白玉不行,她没真上过战阵,以后跟着我学吧。”
“能得陇西侯的教诲,说是一场机缘都不为过。
可我要习练的技艺与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
手搏于军阵上稍有不显,习练这个并不急迫。
而且只跟您习练几日恐怕不当事。
请您为师,可是要坠了您的名头,此事我是万万不敢为。”
黄品再次被李信弄得极为无语,这货简直是恨他不死。
谁规定个子高就一定要冲杀最前边?!
隔着老远就把人弄死不香?非得面对面的对砍?
有句话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指不定哪一次就会被别人给砍了。
不过李信得执着,也勾起了黄品的好奇,软中带硬的回了几句后,询问道:“能问问陇西侯如此待我,是什么缘由吗?”
李信停下脚步盯着黄品看了一阵,猛得哈哈笑道:“可惜这一身体魄了,原来是个怕妇人的。
不过有句话叫技多不压身,更何况是保命的手段。
这手搏,你得学,而且也必须跟我学。
至于只学几日,这个你不去考虑。
不出意外,我恐怕要在边地待上几年。”
黄品差点爆了句粗口出来。
这是什么状况?
李信要难道要一直待在这?
这货虽然没有军职,可却挂着陇西侯的爵位。
他做出的安排这货若是询问,他能不答?
更别提还要跟西横干点见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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