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小复一瞬间又绷痛,沈砚青忽然把鸾枝翻去前面,想要她那里是否藏着稀奇这个女人,都不晓得她到底是甚么所化,怎生得就那般的曲婉销魂
花瓣处蠕蠕痒痒,鸾枝猛然反应过来,吓得连忙伸手阻挡“啊你在什么我不许你那里”
沈砚青却不允她阻挠,语气少见的霸道“听话,快放开,你的哪里是我不曾见过若是觉得不公平,不如,我的也给你”
顿地把鸾枝双眼一捂,修长手指便将她两畔花儿打开。
坏透了。
每一回哄她他,最后还不是把她堵得呼吸不能。
鸾枝才不肯。
恨恼地捶了沈砚青一拳,可惜手才够及他肩膀,便被他就势推倒下去。
那花池美丽,花瓣儿将里头的香密掩藏,轻轻用舌尖将它挑开,顷刻它的颜色便鲜艳了起来。
清泉是早已经泛滥了的,将一颗红珠浸闰得盈盈可。
他忍不住沿着那小径探入,舌尖卷着两片香花汲进了口中。
“啊”
酥麻的感觉,迫鸾枝情非得已躬起双腿。
人生在世一十六年,从前连洗个澡都要躲着梅香,就怕被人到自己的青涩,几时把秘密被一个男人这样赤果果的伺弄只觉得再不能比这更羞了也不知道她到底长得好与不好,这只狡黠的狐狸,最是惹她生气。
他此刻宠着她,谁知道事后会不会又拿这个来戏谑她
鸾枝伸手推搡沈砚青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可惜越挣扎他却越迫她沦陷。
就好似一条小蛇沿着她的粉碧在攀爬缠蠕,吸魂一般,又嘛又熱从前都是她帮他弄,这一回却反过来,才明白原来用口唇竟是这样的味道。
被沈砚青一汲一卷间,明明羞窘到不行,忍不住还是把腿儿搭上他宽阔的肩膀。
还是贪这种从未有过的麻醉。
“喜欢不喜欢喜欢就告诉我”
沈砚青涩哑着嗓子,一边托住鸾枝的臀儿糅捻,一边在她的腰谷处小心垫上一只玉枕。
鸾枝羞得哪里还敢说话,见沈砚青长臂支着清瘦的肩膀,一双凤眸潋滟纯澈着,竟好像一个用心讨好的少年,渴望得到糖果的奖励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近日风声雀起的沈老板,只是昔日轮椅上孤独撑伞的二少爷。
狠话说不出来。
心越来越软了,该怎么办末了只是用帕子掩住脸颊“嗯”
这便是应了。
即便应得含蓄不清。
沈砚青滞滞地凝着鸾枝,凤眸中悄然镀上一丝欢喜。
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她近日对自己越发的黏缠也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早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抗拒他、故意的与他生分。
她肯对他说好。
女人的幽巷内层层沟壑,弄她多少她依然仿佛处子,每一回都把他销魂摩弄。
这会儿唇舌进去,底下的卧龙便吃了醋,张痛得难受。
便猛一个倾身,倾数把它送入。
啊鸾枝只觉一瞬间被承至爆满,晓得那事儿已经进去,不由抱住沈砚青的脖颈,吻上他丰俊的眉峰。
一娓香帐摇曳,那阴阳相融间密不可分,女人尚不及梳起的发髻在起起落落间凌乱散开,缠绞上男子鬓角垂下的青丝
都说结发夫妻,结发同枕席,黄泉也似漆。
那发结得久了,感情便从发根生了出来,你夜里头与他同卧一宿,那情愫第二天就悄然长了几分,却偏偏只有你自己察觉不到。
等到哪天对着镜子一,才发现已经那么长了,扎得那样深,都不忍心将他剪断对他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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