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全都消散在了“哗哗”
流动的水流中,他试图站起来,却扑通一下以?一种更?难看的姿势跪倒在地上。
江行舟跪伏在一片血水中,心脏的跳动声?和水流声?已经完全混杂在了一起,他向浴缸深处探入双臂,摸到?了爱人瘦削的腰身,然后紧了紧手臂,将他整个人从冰凉的血水中抱了起来。
江行舟以?为他打开门的那一眼便早已经击垮了他的所有,可他没想?到?在这种状况下,傅眠还能掠夺他更?多的理智,还有什么比看见爱人死亡更?为难过的事呢?
不会有了
不会再?有了……
傅眠脖颈上的刀口很深,因为泡水时间过长还有些微微的泛白,他白皙的皮肤上干干净净,只?有这一道?伤口,可这一道?伤口却一下子割断了他的血管,失血过多,眩晕,再?加上慢慢沉入水中的窒息感?无法挣脱,每一步都将他残忍地杀死。
没有任何可以?回头的余地。
眼前是一场盛大的烟火,火树银花的暗红之中,江行舟只?能听得见微微的风声?,他手中是半米高的烟花筒,“砰”
的一声?,细闪的碎片四?处炸开,江行舟回头想?和身后的人说些什么,眼睛一闭一睁,却是一层红艳艳的屏障阻隔在他的面前。
傅眠仰躺在冰冷的河水中,面容苍白,没有一点生息。
……
齐烁找到?江行舟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薄薄的日光从窗户中投射进来几缕,照得江行舟满身伤口触目惊心。
他仍然坐在血水中,白色衬衫被血迹完全染红,江行舟的手臂中温柔地抱着一身白色睡衣的傅眠,闭着眼睛,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他?”
齐烁看见了傅眠脖颈上深刻的伤口,终于狠了狠心,道?:“江行舟,他已经去世了。”
江行舟没回答,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哀鸣,“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傅眠已经死了,这冰冷的体温,僵硬的手指和脖颈上泡得泛白的刀口——他不需要再?多一个人来提醒他这个事实。
这太残忍了。
齐烁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他有一个表哥是有名?的外伤医生,这种程度的伤口,很容易能看得出来,至少也有一天多了,这种深度,别说是现在送到?医院里,就是划破那一分钟内就赶到?医院,能救活的几率也很小。
可是傅眠为什么会死呢?
他为什么想?不开?
简简单单一道?伤口,他拿着不太锋利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割开喉咙,任由血液喷射而出……清醒的那段时间,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齐烁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傅眠的情景,江行舟带着的少年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离近了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皂角味儿,那时候他只?注意到?傅眠略微拘谨的手指,对视上的那一刻,看着傅眠的眼睛,即使?是他这样混迹花丛的公子哥儿也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真t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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