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管他,缓缓向狗子靠近。
阿拉斯加雪橇犬乖乖伏倒在地上,看松田阵平靠近有些害怕,耳朵都贴着脑袋了,还向后爬了点儿。
最后还是被近了身,一动不敢动了。
萩原研二吧嗒吧嗒两步从松田阵平身后出来,上手摸摸狗子身上厚实的长毛,“小阵平,你看,它很通人性的。”
石头被丢了下来,咕噜噜滚到了路边,回到了它的兄弟姐妹中间。
松田阵平看着萩原研二像是在和小朋友说话似的,一边享受地给狗子撸毛,一边认真问狗子,“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呀?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是听懂了哪个单词,狗子站起了身,向着狗场内部吠叫两声,用狗爪推开了后门。
他们这才现,原来这狗场的大门只是虚掩着的,根本没上锁。
狗子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向里冲,看得出来对这里的路况非常熟悉。
它跑个几步,还记得回头看看,生怕人跟丢了。
它左绕右绕,终于停在了一间房间前。
跟随狗子深入狗场的过程中,松田阵平与萩原研二已经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到房间前时,铁锈的味道已经覆盖过其他味道,占据了整个鼻腔。
门下的地面,有不明液体流了一地。
结合气味,恐怕是血无疑了。
“小阵平……你带手机了吗?”
“带了,”
松田阵平掏出手机一看,轻啧一声,“没信号。”
他们的手表有加强信号的功能,但现在的信号覆盖范围实在有限,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他们不能立刻就离开,万一里面的人还没死,他们说不定可以急救一下挽回一条生命。
虽然这么想着,但看地上的出血量,萩原研二心中已经不抱着乐观心态了。
门没锁,松田阵平用萩原研二的手帕包住手指,轻轻打开了房门。
昏暗的月光与手表灯光有限的光源下,睁大着眼睛,倒在地上的尸体诉说着惊恐与痛苦。
松田阵平小心躲过地上的血迹,上前搭了下对方的颈动脉,隔着手帕都能感受到指尖的冰凉。
“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萩原研二眉眼低垂,语气有些沉闷,“下山报警吧。”
他们稍微给现场拍了几张照片,又带着狗子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山,本打算到了有信号的地方就报警,哪知道刚有信号就看到了一个交番亭,索性直接当面报了警。
众人赶到交番的时候,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一人抱着一杯热可可在小心啜饮,狗子坐在他们脚边吐着舌头喘气摇着尾巴。
大夏天的,要不是交番里有空调,他们俩是一口都喝不下去热可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