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般,妻主她也不好过。
但再如何,也改变不了,我们是她的夫郎这一事,与她圆房,早晚都会生,不要一人生了,家里的气氛就变的怪异了,咱们三人不都会有那么一天的吗?只是迟早的事,我早间也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想想,她迟早会与我圆房的,又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表哥是正君,是她第一个男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心里不好受了,也要她也不好受吗?我们心悦着的女子,不应该是让她快乐吗?”
花语挑头看傅逸仙,撇了撇嘴,没反驳。
严皓尘也只是听着,没表意见。
傅逸仙:“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我也委实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这种不舒服咱们自己藏起来就好,还是不要让妻主知道的吧?毕竟没几个女人能像她那般一碗水能端平,她待夫郎比起其他女人要好很多了,就别为难她了吧?”
严皓尘:“我先表态吧!
昨晚的事没跟你们商量,是我的错。”
花语:“你是正君,如何是你的错呀!
你要跟她圆房那是正理,我知道错了,她是我们三人的妻主,我不该嫉妒,只是心里太不好受了。”
花语说完趴在桌上就低低的哭了起来,就感觉自己的糖果被人抢了,那般的委屈。
傅逸仙:“晚间,待她回来,我们以前是如何相处,以后还是如何相处吧!”
他心里也不好受,但要为了这个事掐起来,也只会让她不好受,何必呢!
他们这个小家,就这么点大,要还是耍心机,那他们何至于跑到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躲清闲。
身为男子,这便是他们该承受的,谁叫他们是男子呢!
花语起来,用力的擦了擦泪眼对着严皓尘说道:“正君,你快些怀孕,我也要跟妻主圆房。”
严皓尘一阵尴尬,刚刚还一脸委屈,他这会子就让自己快些怀孕,这跳跃不可谓不长。
严皓尘:“我。
。
。
我尽快,只是妻主她好似什么都不知道,昨夜还是我与她说的,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昨夜我没留存太久。”
傅逸仙好似能想象什么都不会的妻主,噗嗤一声笑了,花语也跟着边哭边笑了起来。
待晚间向明月顶着满脑门的纠结回家时,就见家里三个男人又恢复正常的相处画面,完全没了早间那种要压死人的气氛。
向明月依然被花语热情的伺候着梳洗,期间在她身上揩油无数次,动作比起之前都大胆了好几倍。
以前是旁若无人的撒娇,现在是旁若无人的揩油。
向明月见家里另外两人也不反对,还欣然接受了,这让向明月想不通时,也轻松了不少。
他们应该是自己沟通了一番,才让早间那诡异的气氛变回了原先那般。
只是这气氛还是生了变化,就好比三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总让自己感觉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
晚间严皓尘依然留在了她房里,这般那般过后,他却没有像昨晚那般事后就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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