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众将士听令,即刻擒拿逆臣王之心,抄其家产,充当大军南下开拔之军费。
王家上下,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若有迷途知返者,自当为我将士引路,共诛逆贼。
如今局势危急,理应便宜行事,抄家所得之脏产,不必入库,各将士自行携带,立即执行。”
“臣遵命,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常登贵闻言,第一个做出了反应。
紧接着,院子里的其他京营将士,也随即高呼“千岁”
起来,便是王府那些原本狐假虎威的家丁们,在听到了王之心已经被判为逆贼,而抄家所得,可以由他们自行携带之后,也立马俯首跪拜,然后又马上起身,争先恐后,朝着自家老爷藏着金银珠宝的内院和地窖跑去。
毕竟,他们是亲眼看到了那三个家丁满身是血倒在了地上,哪里还有抵抗的胆子?如今皇太子亲自出来发号施令,他们既名正言顺,又能趁乱拿钱,自然是愿意充当带路党。
这种时候,朱慈烺这个无人能比的皇太子身份,就至关重要了。
因为,时局越乱,越是乌合之众,就越需要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能迅速形成一致。
王之心有多富,他们还是知道一些的,闯贼马上要破城了,大明王朝都要没了,这个时候不抢他这个大明的太监,什么时候抢?
于是乎,在外围几十个家丁摇身一变,“诛杀逆贼,抓阉党”
的呼喊叫唤下,那十几个京营将士,也纷纷跟上,要去抄家。
常登贵当机立断,留下两个甲兵守在朱慈烺身边,又派了三人跟着去抄家,还背着朱慈烺,偷偷嘱咐他们多拿一些金银珠宝,以防万一。
();() 毕竟,如此局势下,他想要手下的兄弟听话,单单是靠平日里积累起来的威严,还是不够的。
而且,要是最后突围不成功,这些金银珠宝,说不定还能买命。
吩咐完这些之后,他才带着三个心腹直奔王之心府上的马厩取马。
朱慈烺看着激动的众人,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径直朝着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走去,把掉在对方身前的腰刀拿到了手上,然后完全无视尸体下方渗出的血污,直接徒手卸下那个东厂番子身上穿着的锁子甲。
那两个守在他身边的京营甲兵见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劝阻也不是,可任由堂堂皇太子从尸体上扒下甲胄,似乎更不对。
而最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皇太子殿下在看到满地的血水和面目狰狞的尸体之后,居然毫无畏惧,这说明对方绝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杀戮场景了。
换言之,他们要护卫南下的人,至少是见惯了生死的,不是那种见血就呼嚎大叫的懦夫,这让两人对于朱慈烺的信任,不由得加深了一层。
“愣着干什么,你们也去把另外两人的甲胄扒下来,待会放到马背上,突围的时候,刀剑无眼,多一层甲便多一份安全。”
朱慈烺扭头看了一眼两人,随即又道: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就跟在本宫身边,职责最重,也最是危险,一定要想方设法护好自己,有命在,才能护本宫南下,明白了吗?”
这两个甲兵闻言,都不由得愣住了,随即又对视了一眼,才齐齐点头,心中激动不已,这可是太子爷要让他们当贴身亲卫,甚至是心腹的意思啊,这是何等殊荣?
而缓过神来之后,他们立即上前,从另外两个东厂番子的身上扒下了他们仅有的一件锁子甲。
至于另外倒地的三个王府家丁,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甲胄,只是手上握着一杆长枪罢了,在真正的野战士兵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常登贵很快就把王之心府中所有的战马都取来了,一共是十二匹,他看到朱慈烺手中握着一柄腰刀,非但没有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跟着这样勇武的太子,突围出去的希望,无疑更大了。
但这个关键时候,那三个跟着一众人去抄家,搜罗金银的心腹手下,却迟迟未回。
此时的王府,早已经乱成一锅粥,原本在王之心面前,低声下气的家丁们,甚至就是那些丫鬟和老仆们,也都完全不受控制了,正在府中肆无忌惮地烧杀抢掠,四处都燃起了火头,惨叫哀嚎声不断。
北京城内的明廷勋贵大臣中,王之心家中的资财,仅次于国丈周奎,在原本历史上,刘宗敏从王之心这里拷打出了整整十五万两白银,以及同等价值的珠宝金器,面对如此财富,王府的家丁和仆人们,又如何能不疯狂?
朱慈烺对于这些带不走的金银,没有任何兴趣,但常登贵等人,就不一样了。
不过,他对于这些人的私心,也没有任何斥责,现在还不是计较这个,更不是趁机给对方下马威的时候。
“殿下,殿下,老奴冤枉啊!
老奴冤枉啊!”
突然,一声尖利的哀嚎声从院子的门前传来,朱慈烺抬头看去,居然是两个家丁打扮,身材高大,长相凶悍的壮汉,一手拿刀,一手架着被反绑住了双手的王之心到了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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