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昭容这话一出,顿时满殿皆惊。
韶妃瞪大了眼睛,紧攥着扶手脱口而出:“你是何时有孕的?怕不是浑说诳我们的吧!”
场内的刘贤妃、兰昭媛,甚至是荣修仪,脸色都算不上好,就连皇后都微微蹙眉起来,瞧过去一眼:“可找太医看过了?如今几个月?”
丹昭容笑容满面,翘着兰花指捏着瓷杯,先是慢慢抿了一口,方缓声说着:“昨夜找两位太医都看过了,说是已经有近两个月的身孕,想来错不了。”
“从前光瞧着皇后娘娘,贤妃和荣修仪养育孩子,心里也羡慕的很,如今我也有了,往后宫里的孩子就更热闹了,”
她搁下杯盏抚上自己的肚子,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来,“宫里的女人啊,不论得宠不得宠,还是得有个孩子呢,今晨已经派人通知了陛下,想来陛下欢喜的很。”
“你这孩子还没生下来,你怎么知道你保得住?”
韶妃气急攻心,心中又酸又堵,眼泪几乎留下来,“如今洋洋得意过了头,当心日后哭去!”
皇嗣是宫里最金贵的,哪怕是丹昭容所怀,也决不允许嫔妃随意诅咒,皇后虽不喜丹昭容无脑张扬,可韶妃如此口无遮拦,也是万万不能的。
皇后皱眉看向韶妃,斥责道:“住口。”
“皇嗣是国之根本,丹昭容侍奉陛下多年才有了动静,本是宫里的喜事,岂容你胡言诅咒?”
她冷淡地扫了一眼底下嫔妃,知道她们这会儿心里不痛快,恐怕是坐不住了,继续留下去也只会闹个没完没了,干脆拂袖散了她们的请安:“都散了吧,本宫自会让人将贡瓜送到你们各自宫里。”
起身向皇后行辞礼后,韶妃率先起身要走,连身侧的刘贤妃都没等。
姜雪漪支颐坐在椅子上,捧着一杯清茶慢慢抿,乌发间一根纯金打造荷花簪在漏进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在经过姜雪漪的时候,韶妃的脚步猛然顿了一瞬。
在定睛瞧见那支荷花簪出现在她头上的时候,韶妃心里更是愤怒,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疾步走出了凤仪宫。
刘贤妃紧跟其后,兰昭媛弱柳扶风地坐上步辇离开,随后则是荣修仪不紧不慢的走出去。
丹昭容看着她们个个气急败坏的样子别提心里多痛快,拿团扇掩着唇不住的笑,直笑得花枝乱颤,满头的金步摇抖动起来。
她伸出一只手,婀娜多姿地站起身来:“红萤,扶本宫起来,回宫去——”
戏唱完了,嫔妃们也接二连三的走出后,姜雪漪才轻声同旁边的杨贵仪柔声说着:“姐姐,咱们也回宫去吧。
再耽误下去日头更大,恐怕要热坏人了。”
杨贵仪点点头,跟她一道站起身走出去,姜雪漪才弯眸笑道:“皇后娘娘赏赐的贡瓜要冰的才好吃,等送到咱们那,想也不凉了。
姐姐不如去妹妹的绛雪阁吧,陛下之前让人抬了个小冰鉴过来,咱们放进去镇一镇,也好聊聊天。”
请安散后的时间都是自由的,杨贵仪呆在自己屋子里也是绣花
。
何况今日出了大事,她也猜到姜雪漪想问点什么,倒不如去寻个凉快处:“好啊,就听妹妹的。”
虽说如今只是贵人的位份,不比高位娘娘们手里份例宽松。
可姜雪漪得宠,陛下常来,她自己又怕热,屋子里例冰的量几乎是翻了倍,宽裕的紧,根本不必精心计划着使用。
所以杨贵仪一进去就感觉到一阵凉意,她这厢房虽精致却不大,猛的进来竟比凤仪宫还凉快些。
她和姜雪漪坐上软塌,旎春在冰盆旁边替她们摇扇,凉气就一阵阵的送过来,让人神清气爽:“妹妹这屋子里真是舒爽,半点也感觉不到暑气。”
姜雪漪笑着说:“妹妹有幸,每日的供冰都足足的,其实也用不完,以后每日送来了,我就让宫里人给姐姐也送去些,咱们姐妹也好一同过夏。”
杨贵仪打着扇面盖住半张脸,受宠若惊道:“如此反倒是我要多谢妹妹美意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妹妹不知,我是从渤州来的,渤州冬暖夏凉,四季皆宜,后来跟着家中来了长安还在真有些禁不住暑热。
往常都是在份例内精心分配着用,勉强夜里能睡个囫囵觉,可白日就有些折磨人了。
妹妹这样贴心,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妹妹才好。”
姜雪漪笑着摇摇头,柔声说:“姐姐不必客气,咱们姐妹投契,又在一宫,本就该互相帮扶的。
若是不能同气连枝,搭伙过日子,往后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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