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帝没想到傅锦时能这样直接地问,他看向太子,褚暄停如同没看到般继续专心致志地磨墨。
“你错了。”
肃帝眼底不悦,却没表现出来,他敛了神情,“朕救你是看在你父亲从前的功劳,而非是相信你父亲没有叛国。
你父兄如今不见踪影,又有陈家供出傅家贪墨粮草一事,便是朕也无法再相信你父亲。”
闻言,傅锦时深深躬下身去,她额头抵在交叠放在地上的手背上,才控制着自己没有失态,她说:“谢陛下救命之恩。”
肃帝欣慰笑道:“你懂事便好。”
恰在此时,张公公从外头进来禀告,“陛下,二皇子来了。”
“让他进来。”
“是。”
褚暄停磨墨的手终于停住,“父皇,儿臣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回府。”
“你且回去好好养着,秋狩的日子眼看着要到了,务必调理好身子。”
“是,儿臣告退。”
傅锦时也行礼跟在褚暄停后头退了出去。
她走到门口时,与张公公引着的二皇子打了个照面,褚昼津挑眉直接道:“这位姑娘甚美。”
傅锦时皱眉,褚暄停似笑非笑,“你若不想说话,孤这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大哥,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夸赞,别这么吓人嘛。”
褚昼津笑着朝傅锦时眨眼,“是吧,美人。”
他一身紫色衣裳,在腰的位置绣有蝴蝶,头上没带冠却有一根长簪,说是长簪不如步摇来的准确,整个人招摇惹眼到极致。
傅锦时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在宫里遇到过的那个打架喊着“不要打我的脸”
的小男孩,那个小男孩的容貌逐渐与眼前的人重合,傅锦时难得有些无言,刚才被肃帝激出来的戾气骤然散了些许。
褚暄停没再理他,抬脚便走,傅锦时跟在身后,却在与褚昼津擦肩而过时,手里多了个东西,她没表现出异样,指尖一推,东西没入袖口。
入夜,傅锦时换了身深色衣赏,打算去二皇子纸条上写的地点。
沉月与沉星日常若是训练地晚了,便宿在了沉铁卫,今日也正巧省了她一番周折。
她绕过太子府的护卫,从后墙翻了出去,不多时便到了一处隐蔽处上了一辆马车,里头坐着的正是二皇子。
听见动静,褚昼津睁开眼,他笑道:“我还以为姑娘不会来了呢。”
“你既敢这样直接将纸条塞于我手,不就是笃定了我会来吗?”
傅锦时也没有拐弯抹角,“东西呢?”
若非褚昼津在纸条上写有关于傅家的东西要给她,她今日必不会冒险来见他。
她虽来京城不久,但也摸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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