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别云道:“粮草一事上,有问题的不是凌安侯,而是凌安侯的胞弟,户部尚书卿世怀。”
“户部尚书不是姓卿吗?”
叶行问道:“一人姓秦一人姓卿如何会是胞弟?”
褚暄停道:“太祖皇帝时,秦家有一对极为出色的兄弟,乃是太祖皇帝的左膀右臂,奈何两人都有野心,争做秦家家主,太祖皇帝不想失去任何一人,便赐了其中一人卿姓,这一支秦家人便从此改姓卿留在京城,另一人则带着秦姓回到嘉州驻守,也算公平。”
“若是如此,卿尚书也该是凌安侯的族弟,不该是胞弟。”
叶行有些迷惑。
褚暄停解释道:“后来卿家这一支血脉人丁逐渐凋敝,两家商议之下,卿家从秦家嫡系中领走了凌安侯的胞弟,也就是如今的卿世怀。”
此事还是当初唐明珂当作趣事讲给他听的。
傅别云点头,算是认同褚暄停的话,“冼家也是‘无意中’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会与秦家有来往,目的便是打好关系,从中捞到好处。”
她着重突出了“无意中”
三个字,傅锦时听出来了旁的意味,再联想到是叶行都没查到的事,可见此事若要知晓,除非有人故意告知,这样想着,便也问了出来,“是有人故意透露给冼家的?”
“秦家与卿家私底下一直秘密联系着,但是卿世怀此人其实对凌安侯十分不满,也十分愤恨当初是自己被送走,所以派人无意中将此事透露给了冼家。”
傅别云望着褚暄停道:“他帮冼家掩盖贪墨粮草一事,又故意让冼家与秦家联系,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冼家败露,牵连秦家。”
“卿世怀如此做,岂非很被动。”
叶行道:“即便他没有贪墨,但帮冼家遮掩,也一样是触犯律法,将来冼家暴露,他也逃不掉,若只是为了拖凌安侯下水,显然不值得。”
“这也是我没有想通的地方。”
傅别云道。
“可查过嘉州太守?”
褚暄停问。
“嘉州太守是卿世怀的人,冼家一直没有暴露,一个是户部这边有卿世怀遮掩,一个便是嘉州太守那里打掩护。”
傅别云道:“粮草一直以来都是户部负责调动,有一个总的账本,而后是从晋州调出,调去不同的州城从不同的路走,到留云城这支粮草是从晋州靠近嘉州的绵城先到嘉州太守手中,再到了冼家手中,而后经由沂城陈家之手运送至留云城,嘉州太守手中有一真一假两份账本,只要找到真的,冼家便暴露无遗。”
褚暄停听着傅别云说的话想到了唐明珂先前提过的,若要确定冼家与粮草贪墨一事有关需要查户部的账本,先前他不知卿世怀对凌安侯有二心,所以一直没敢轻举妄动,如今看来倒不妨利用一番。
“让叶空带着刑部的人与监察司一同前去查户部的账,沉驿带人去嘉州查嘉州太守的账。”
褚暄停一边下令,一边将今日得到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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