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时来的路上已经听褚暄停说了他与褚昼津的打赌。
褚暄停那日听了傅锦时的转述便觉得褚昼津成功的可能不大,于是便瞒着傅锦时让沉西给褚昼津送了信,说了今日的计划,褚昼津给他回的信里说要打赌,而后便有了今日生的一切。
最后结果果然是褚昼津的严刑逼供失败了。
相比起褚昼津与傅锦时,褚暄停更了解秦粱,秦粱这种人若是没有实质证据摆在眼前,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甚至有了证据也会下意识的去反驳,直到最后辩无可辩。
而他要的正是秦粱无一点翻身的余地。
褚暄停将伞微微倾斜,替褚昼津遮住漫天风雪,而后垂眸看向秦粱。
秦粱拖着腿直起身跪在地上,悲怆道:“太子殿下如何能够放任二皇子如此肆意妄为?”
听到褚昼津那句话,他便明白今日之事也有太子参与,又见后头还有都察院的人,便开口大声指责,这样今日一旦他逃脱,太子与二皇子便都要陷入众矢之的。
褚暄停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眼底却满是恨意,“侯爷当真如此自信,觉得孤找不出半点证据吗?”
“我没做,自然不会有。”
秦粱再次否认。
“将人带进来。”
褚暄停冷声道。
而后秦粱便见卿世怀和许晴来夫妇从大门处走了进来,他神色微变,却还算冷静,心中快思量如何应对,然而这种冷静在看到最后进来的那对孩子时,彻底打破。
他陡然抬头看向褚暄停,褚暄停冷眼与他对视。
卿世怀一见秦粱便挣脱开了身旁押着他的刑部护卫,一脚踹在了秦粱的胸口上,秦粱腿上受了伤,避之不及,倒在地上。
“畜生!”
卿世怀满脸怒容,“卫家一事明明是你所做,你竟威胁许晴来夫妇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想要借此彻底洗清自己,你打得一手好算盘!”
卿世怀已经看出来了,太子殿下证据充足,今日自己逃无可逃,既然注定一死,那他便趁着最后的机会让秦粱也彻底翻不了身。
“你有什么证据说卫家一事与我有关?”
秦粱忍着疼,怒道。
卿世怀没再对秦粱说话,而是对褚暄停道:“太子殿下,我府上书房密室当中有十三年前秦粱派人送去郦幽的密信,再往里,于桌后地面有一块地板,掀开后向下有一间地牢,里头住着当年秦府的管家,他知道一切。”
秦粱闻言瞳孔骤缩,去杀赵荀的人分明告诉他赵荀死了!
卿世怀见状笑了起来,“想不到吧,大哥,你很谨慎,每一封送去郦幽的密信都要人盯着当时的郦幽太子阅后即焚,却不知每一封密信都被赵荀保留了下来,甚至你派人杀他,他一路逃亡,来了我这里,你给我送来这么大的把柄,我自然要好好收着。”
“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杀赵荀的人骗你赵荀死了吗?”
秦梁没说话,卿世怀本也没想得到秦梁的回答,他满脸恶意道:“因为你让他杀的是赵荀啊,连心腹都是说杀就杀,谁不寒心?自然要留下赵荀,将来即便自己死了也要你不能安生。”
卿世怀越说心中越畅快,“你这个人啊,没心肠到了极致,都知道你过河拆桥的本性,替你办事,谁不留一手呢?”
卿世怀看着秦梁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道:“怎么办呢,人证物证这下都有了。”
他其实本来没想把赵荀说出来的,只是留作将来威胁秦梁的后手,甚至谨慎到赵荀在他府上一事只有他知道。
毕竟卫家一事一旦真相大白,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肃帝知晓他是秦家人,所以他也会遭受牵连,但是如今不同了,左右都是死,那便谁也别留。
褚暄停并不意外卿世怀终于说出此事,他道:“来人。”
位于沉铁卫中的一人应声出列,卿世怀与秦粱皆认出了此人便是从前秦府的管家赵荀,卿世怀一怔,随即苦笑,“不愧是太子殿下。”
那人站出来后,连傅锦时都是惊讶的,她没想到褚暄停竟早已从卿家找到了人。
她不禁看向褚暄停,这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褚暄停没说话。
他根据蛛丝马迹查清楚当年之事后,便一直在找能彻底治罪的证据,可秦粱做得太干净,后来终于查到当年秦府的管家赵荀可能还活着,可线索到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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