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威胁。
白青已经拿定对付诡新娘的主意,但一打五肯定是不行的。
这里不能待,她转身就走。
纸人管家连忙叫住她,“贵客去哪花轿这就来了。”
白青头也不回“厕所。”
纸人管家“”
按规矩宾客是得迎花轿,但人有三急纸人管家现,她的确没有违规。
悻悻然转过头,就见贵客们一个个眼睛亮亮的,七嘴八舌道“我尿急”
、“憋不住了”
、“肚子疼”
。
纸人管家看向白青离开的方向,却已经看不到白青的背影。
这个人类真该死啊。
另一边,白青走进庭院里。
两个正在搬桌子的纸人看到她,停下手中的动作。
上百忙碌的纸人们纷纷抬起头,油墨画成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一般人肯定直接吓跑了。
然而,诡气森森的情景并没有让白青生出半分胆怯,问就是家学渊源。
白青盯着红木桌子看了一会,问离得最近的纸人“桌子不是应该很重的吗你搬着挺轻松啊。”
纸人“”
“忘记你不会说话了。”
白青其实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她只是难以适应活人的交际出生决定命运,遭到活着的世界对自己的排挤,她坦然面对,但白青的世界并不孤独,她可以和贵客唠嗑。
白青伸手触摸桌子,心中有怀疑,越觉得桌子摸起来并不像木头。
白青说“这是纸做的吧”
纸人“”
白青“现在再装作很吃力的样子,已经来不及了。”
纸人“”
白青在纸人中穿梭,摸一摸庭院里的花,抓一把土,用指甲在墙壁上刮动。
纸人们依旧用水墨绘制而成的眼睛注视着她,有几个纸人在她闯进来的时候是蹲着的,现在也还蹲着,抬头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艰难营造出的“上百诡东西一起盯着你”
的恐怖早已消失,再有人走进来,也只会觉得场面莫名有些滑稽。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