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此语一则是想帮着萧恕早日将此间事了,她好回都城;二则,也是想利用此等机会在萧恕面前博得一个好印象。
他毕竟是皇嫡子,若他能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多少都是有助益的。
就算他不会帮自己,至少不成为敌人也是好的。
萧恕愣了愣,忽又笑道:“沈姑娘若有此心,我定是允准的,过会儿就命人带你过去。”
之后,沈清晏就跟着萧恕的人一道去了火房帮忙。
她同许多一道在厨下的农妇们一起挤在一方棚户之中,负责一起熬药、煮粥、做菜,杯盏碗筷与纱布等一应物件的烫洗……
与她一道的农妇们虽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见她容貌不俗,衣着打扮瞅着比惠州的富贵人户还要更好些,便猜她出身不低。
“沈娘子,听你这口音也不像是咱们惠州的姑娘,怎么好端端的也跑到这疫症四起的地方了来了?”
“是呀,是呀,你这模样打扮,老婆子我打记事起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谁说没有呀,咱们从前沈刺史的夫人,不就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吗?”
“哦,对对对,瞧我这老婆子,年岁大了记不清事。
听说那位刺史夫人是元京里头的贵人,从前刺史出行之时,她还总陪着。”
沈清晏听着她们的讨论,面上亦略浮了浮笑意。
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母,她半点印象都没有了,她来到此处之时,她的父母就都已经沦为了江中游魂。
后来寻得尸身之时,她尚在病中,秦汐也未让她再去看过一眼。
毕竟泡在水中许多天,尸身多半胀认不出面貌,秦汐自是不想让沈清晏再受一次惊吓。
“我的阿爹跟阿娘从前也在惠州长居过一段时日,后来他们意外亡故,我就被接到元京外祖母那处了。
此次,我也就是想回惠州看看,不想就碰到了这桩子事。”
“怪不得,我就瞧着沈娘子你模样生得这般好,原来是元京里头出来的。”
一群人又笑了笑,然后便开始问沈清晏元京城里头哪里最好玩,哪里人最多云云,沈清晏亦一一回答着。
风逐陪着萧恕站在暗处看了好一会儿,看着自家王爷跟个望妻石一样的站了半晌没动,心里盘算了几下,轻声道:“殿下,要么属下去把沈姑娘请过来?”
萧恕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帐中。
风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自家王爷这脾气也太不可爱了。
他这把年岁,喜欢个姑娘有什么奇怪的?
而且这沈姑娘的母亲同皇后殿下是好友,单凭这层关系,他若是想把沈姑娘迎进王府,直接去同陛下明说就是。
指不定陛下知道这消息,一道圣旨就让他俩原地成婚了。
萧恕坐到矮桌旁,神色严肃道:“如今情况如何?”
风逐回过神,拱手回禀道:“疫症营中的罹病之人已在减少,只是被洪水所冲毁的房屋还未重建好。
前些日子方将河道淤泥都清理妥当,如今惠州刺使才刚安排了人手重新加建。”
“属下已经拔了一队人马前去帮着重建。
只是……”
风逐面露难色,道:“京中的赈灾粮食还未到。”
萧恕的眉头微蹙,他略低了低头忖了少顷,随后道:“你先命人暗中去探一探,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风逐领命离开。
萧恕闭上了眼睛,连日来的操劳让他神思倦怠。
这批粮食按预计的时间估算,原本三天前便应该到了,可到如今却还未有消息,萧恕心中略起了一阵不安。
他睁开眼睛,取了纸笔便开始书写折子。
而当沈清晏端着粥走进帐篷之时,萧恕方写完折子,抬头的那一道冷眼让沈清晏心中又是一阵警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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