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是乱葬岗的所有权,双方押上泸州狗王的荣誉,一决胜负。
没有任何计策,狼哥直扑而来,凭借体型差距和力量悬殊,就能拉爆敌人。
白苍苍只能智取,打算绕到对方身后偷袭。
不料躺着的狼狗突然起身,绊她一跤。
她往后倒去,前方是如小山般扑来的狼哥。
她随手抓过地面的石锥,尖锐的一角对准狼哥,借助狼哥肉、体的重量和冲击的力度,石锥深深扎入腹部。
哗滚烫的鲜血淋她一身。
狼哥怒吼出声,死瞪住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仇敌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她也张嘴,先一步咬住狼哥的舌头,猛地一咬一扯。
嘶啦,舌头断了。
狼哥痛得颤抖,再也聚不起力气,眼里的光缓缓黯淡。
狗魂离体,依然试图攻击白苍苍。
副将天灵盖猛扑过来,咬住狼哥狗魂,嚼巴几下,把精气咽入腹中。
小弟们奔了过来,猛地撞开尸体,用脑袋拱起白苍苍,舔舐她身上的血液和伤口。
仵工老刘拖来新鲜出炉的“垃圾”
,就见狗群互相止血。
乍一,真没瞧出里面混了个人。
这番奇妙的画面,别人或许会惊呼出声,老刘早已惯,反而笑了出来。
人和狗的界限,竟能模糊至此。
恢复体力的狗群们站起身来,团团围住板车,盯住新鲜出炉的尸体,不住吞咽口水。
副将天灵盖低吼出声,喝退众狗,给白苍苍让道,示意她先动手。
她顺手摸摸狗头,“还是天灵盖乖。”
老刘笑出声,“狗咋叫这名儿”
她道,“这孩子喜欢拿天灵盖磨牙。”
老刘往自个儿嘴巴扇了一下,就不该多嘴一问
白苍苍翻身跃上板车,开始扒拉尸体,查有什么值钱玩意儿。
老刘摆摆手,“别费力气,有好东西,还能轮到你”
衙役一轮、仵作一轮、小偷一轮、仵工一轮,层层扒下来,连颗贴金的牙齿都没放过。
轮到乱葬岗,真正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
白苍苍想想也是,抽出小刀,削掉尸体的指甲,一根接一根,一具接一具,连脚指甲都没放过。
收进兜里,毫不嫌弃。
这些尸体臭了数日、蚊虫盘绕,老刘拉过来时都要捂鼻,亏她能坐在里面,眉头都没动一下。
老刘问道,“你剪它干嘛”
她头都没抬,“送去药铺,四文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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