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愣是把俩位小祖宗给支开了,崔沁音端着一盏茶,却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按说,这事怎么都轮不到她来,可婆母用上姨母的身份,亲亲昵昵地跟她吐苦水,半是请求半是胁压,她连依违不决的余地都没有。
实在没有法子,她只得被迫接了这份差使,来做这报信的坏人。
这事,真真是强人所难。
前几日,恰好听闻三妹妹那位夫婿离京公干,不在府中,她那婆母才心思活泛起来,把这事儿说予她听,也是那会儿,她才知晓苏姨娘莫名失踪的事。
且这失踪,已经有一段时日了。
这样一来,这话更是难传。
人寻无影迹,她这趟,基本等于是来报死讯的。
再有,便是这个当口来,更有些欺蒙的意思。
毕竟那位妹婿不在,她这三妹妹若要为母鸣不平,这会儿,无人给撑腰。
她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婆母暗示,让她捏个类似于失足掉落的意外来搪塞三妹妹,可若说是失足掉落,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都不见,
还有一桩让她为难又心虚的,便是没有报官这事儿。
崔沁音万不敢告诉曲锦萱,自己那位婆母巧舌如簧,愣是把苏姨娘的失踪,说成了与野汉子私奔。
再加上庄子里头的仆妇,也说了几句似是而非、捕风捉影的闲话,又那么刚好,公爹明显也对那失踪了的枕边人有过什么怀疑,是以一通分析下来,本是个恶意揣度,却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奈何公爹竟也信了,顿时感觉自己绿云盖顶,巴不得苏姨娘身遇不测,曝尸荒野,才能解他心头之恨,哪里肯去报官,又哪里豁得出脸去报官。
当然,那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自然是在东宫那位小姑子的事。
自打出了那事,公爹与婆母皆是焦头烂额,天天长吁短叹的,恨不得把整个奉京的大夫都请一遍,问问二妹妹到底是得的什么怪病。
二妹妹得宠时,公爹不仅顺利过了考绩,还时常有同僚向他示好,他本因此沾沾自喜的,可这事一出,他立马慌了手脚,生怕这到手的富贵又丢了,哪里还顾得上苏姨娘的死活。
很明显,对公爹来说,他的仕途与富贵,是高于血脉子息的。
毕竟二妹妹这一失宠,便相当于断了他仕途的希望,绝了他仕途的保障。
这厢,崔沁音不停打着腹稿,迟迟不知如何开口,而曲锦萱却也不开腔说话,就那么静静坐着品茶。
见曲锦萱这样,崔沁音更是如坐针毡,心里忐忐忑忑。
片刻后,她咬了咬牙“好妹妹,嫂子与你说件事。”
“你做好心理准备,可能、可能会吓到你。”
曲锦萱面目沉静“嫂子说罢。”
崔沁音把心一横,终是把苏姨娘的事给说了。
说完,她一心颗心高高悬起,紧紧盯着曲锦萱,大气不敢喘,连唾沫都不敢咽。
曲锦萱垂下眼,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
没有哭,亦没有吵闹。
崔沁音只见到她放在桌上的左手,在不停摁压刮蹭着另一手背的掌骨,以及指骨间的缝隙。
一下,又一下。
那双手,是极美的。
腕节白皙如玉、指骨纤细、指尖嫩如笋芽。
上天总是格外偏疼美人,即使她经常见到这位小姑子做活,常见她在花料草茎间挑挑拣拣、于石碾舂盆间捣磨,可这双手上,愣是没有留过什么疤痕。
曲锦萱这样平静的反应,是崔沁音始料未及的,亦让她越加坐立不安。
有些人一紧张无措,就分外想找话说,崔沁音便是如此。
她在悲戚和歉意间来回打转,实在不知该摆出哪幅表情,只好干笑两声,着曲锦萱的手,佯作惊奇“三妹妹何时开始蓄甲了”
她赞道“你这甲型秀气,这双手细白又嫩,待再蓄长些,染上寇丹,铁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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