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严看着云茶脸上烫出红晕,“咱家虽是太监,可满足郡主,疼惜郡主,办法多的是。
郡主,自是放心。”
被人玩弄在手掌心,云茶只觉自己的脸像是被热炉烤炙一般。
她咬着牙关,眼底逐渐升起雾气。
转瞬间,云茶感受到冒犯,她的身体格外僵硬,满眼猩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裴严抬起另外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被一股莫名的力道夹紧,裴严眼底通红,他趴在云茶的耳边,“疼吗?”
云茶呜咽了声,只觉难堪至极,饶是事先听过传闻,有再多的防备,如今也有些无法承受。
裴严笑看着云茶,慢悠悠地勾起了唇角,今日送上来一只金丝雀,这金丝雀偏生不知量力,想和他斗,那就玩玩。
“怎么?只让咱家为你服务?郡主就是这么伺候咱家的?”
云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他既然已经用了手,还想干什么。
“郡主还真是不懂。”
裴严像是失了兴致,他将自己的手指拿出来,松开云茶,叫了小太监来:“咱家记得,你有一个对食在府上?”
那小太监不知道裴严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直是点头,裴严瞥了眼一旁已经穿戴整齐,瑟瑟发抖的云茶,“叫你那个对食过来,以后就跟着郡主。”
“教会郡主怎么做,咱家重重有赏。”
小太监忙不迭点头:“是。”
等那小太监离开,裴严也没多留,吩咐人送云茶出府。
云茶浑身像是被穿透一般的疼,面色苍白,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方才那小太监的对食过来,她看着云茶的面色,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忙低下头,“奴婢筱婷,见过郡主。”
一旁的小太监告诉云茶:“督主说,二公子明日便能回到贵府。
至于您姐姐,能不能从和亲队伍中逃了,都看郡主您怎么做了。”
–
云茶带着筱婷回到府上,云母见她一夜未归,冷着一张脸斥责云茶:“如今府上如此光景,你不在府上好好待着,出去乱跑什么?生怕狗皇帝抓不到你是不是?”
云茶已经疲惫不堪,随意喊了声,“母亲。”
便自行回到自己闺阁,云母气极,在云茶身后骂着,“这丫头真叫她父王给宠坏了,这是什么臭毛病!”
云茶对于云母的咒骂当作是空气一般,她蹬掉脚上的鞋子,趴在床上,头脑晕沉。
筱婷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轻声唤着云茶,“郡主,今夜,督主那边,还等着您过去伺候。
若是白日里偷了懒,夜里过去无法交差,督主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云茶由着自己的性子,磨蹭了会儿,下体仍旧刺痛非常,她一想到裴严,整个人愣是清醒了过来。
她冷冷地盯着云茶,“本郡主该怎么学?”
“督主身份尊贵,身边从未有过女子。
郡主是头一位,自是需使进浑身的解数,让督主满意。”
云茶听着筱婷的话,忍不住愣了一下,“等等,头一个?”
“裴严身边,没有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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