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风打开瓷瓶,瓶里的药有些流动性,取了一些在指腹上,也没再理会周围的这一圈人,就碰到顾晔泽的脖颈,不久之前由他掐出的伤痕,眼下也是由他来上药。
他们两个男子的举止过于暧昧,总有人好奇,但宫里的都是聪明人,最多不过是起身退下时微微扫一眼,只看见修长苍白的手指在帝王脖颈间游走,就赶忙退下了,雕花镶金的大门关上,连带着将室内的暖香也隔绝着。
林长风每日都要服用的苦药和伤药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寝殿内日日都点着的暖香,多少是有些不伦不类,但顾晔泽却眯着眼觉得舒心,苦涩的药草味让他能够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一场易碎的幻觉,而是切实存在着的。
“陛下不担心臣做些什么吗?”
林长风垂眼看着那伤痕被药膏一点点盖上,两人独处在这个空间里,也不知道是林长风太没有危险性还是顾晔泽并不在意。
“你能做什么?”
顾晔泽挑眉问到,“你狠不下心杀了孤,有一次退却便有第二次,孤有什么需要怕的?”
林长风晃了晃手里的瓷瓶。
“若是臣在这药里加了让人皮肉溃烂的毒草,陛下当如何?”
“这话要是别人来说,孤说不定会在意几分,可你不会这样做,林长风。”
顾晔泽的手隔着衣料点了点林长风的胸膛。
“你绝不可能对孤做什么,无论在何种境地。”
——
“你说什么?!
林长风还活着?”
皇城外的驿站里,沈杰收到了宫内传来的消息,因为先前与顾晔泽来往密切,沈杰一直没有
想过在宫内布署眼线,直到这段时间顾晔泽突然转变了心意,才赶在离开前打点了一下,故而眼下他在宫内的眼线只是个洒扫的小侍从,先前林长风在帝王的寝殿内有特殊的人服侍,前些天闹出了事情让太医院的人急急忙忙的赶过去。
帝王受伤不是什么小事,故而知道的人难免多些,消息也就传了出来。
驿站内的环境不比京中的宅院,连烛火都要暗沉许多,沈杰在多年征战后早已厌倦了战场,或者说,当他接触到权势之后,就觉自己先前活得有多无趣,在京城里的权臣吃穿用度皆比战场上拼死拼活的将士好的太多。
轻飘飘的一两句话就能让将士们赌上性命,而且有时候,那些旨意甚至是胡闹出的,沈杰一开始也曾是忠心报国的少年将军,在苦寒之地死守了数年,可他看见了太多人的死去,死于天灾也好死于战乱也好,最终只能变成文书上的数余人。
赢了就是应该做的,输了就是操练不佳。
皇城里的人什么时候把将士们的命认认真真的看待过,沈杰在进京的那一年就察觉了,不比边陲的粗放,皇城里的言语夹枪带棒,但却带来了数之不尽的权力和财富。
林长风与顾晔泽相伴十余年的情分他比不了,论起心思,也是林长风更甚一层,对方自顾晔泽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太子时就相伴左右,他真论起来,少有地方胜过林长风,于是他捏住了顾晔泽最在意的地方,也是他最在意的东西。
那就是皇权。
林长风陪在他身边十余年,亲近都已经成为了习惯,在顾晔泽眼中慢慢变了味道,他们的生活已经如同同心结的红绳一般相互缠绕,林长风在丞相的位置上,就不可能事事都顺着帝王的心意,习惯了被顺从的人一朝注意到林长风不一样的心思就会多想,在顾晔泽还没成为皇帝的时候,一无所有的皇子并不在意那些东西。
可皇权带来了疑心病,没有哪个帝王眼中容得下沙子,在局外的沈杰看到了这一点,他顶上了原本林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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