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有什么地方用得到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把蝴蝶结留下了。
夏日的下午,没有空调的街道热得像火炉一样。
徐颂声完全没有逛街的心思,买完东西就快步走进地铁站,搭乘地铁回家。
从小区电梯出来时,徐颂声看见自己家这一层楼的过道站着三个便衣。
虽然对方没有穿警察服,但是徐颂声对警察的存在有一种天然的直觉。
尤其是当她走近之后,现那三人之是张熟悉面孔——徐颂声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确实是便衣警察。
在她出电梯之前文莱东就已经敲过房门了。
所以房门恰好在此刻打开——开门的周澄午,刚下班的徐颂声,和堵在家门口三个便衣,以这种完全情况外的方式,面面相觑。
唯一让徐颂声感到庆幸的是,周澄午现在不是光着的。
他身上穿着一套睡衣。
虽然徐颂声也不知道那套睡衣哪里来的,不过这不重要。
周澄午应该是被敲门声从睡梦中叫醒的,脸上表情带着一种困倦的懒洋洋,打开门后靠着门框,目光扫过徐颂声,再扫过三个便衣。
他歪了歪头,困惑:“颂颂,你同事看起来好老啊。”
徐颂声:“……”
文莱东绷着脸,“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周澄午又多看了他的脸两眼,皱眉。
见他皱眉,文莱东以为他终于记起,于是抬头挺胸。
周澄午问徐颂声:“颂颂,他是谁啊?”
徐颂声:“文莱东警官。”
周澄午歪了歪,慢半拍的‘噢’了一声,算作回答。
只是他脸上并没有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得出来,周澄午还是没能记起这位警官是谁。
周澄午坚信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即使是他也不例外。
所以不重要的人没必要记住,会白白浪费他大脑的储存空间。
显而易见,文莱东对于周澄午而言,就是不重要的人。
想抓捕他的警察太多,文莱东在里面甚至都排不上号。
而想抓他的警察里面,百分之九十是因为自身党派立场想抓他。
剩下百分之十则是单纯讨厌他。
不过周澄午平等的觉得这些人都有病。
徐颂声穿过那三位便衣,走到周澄午身边,和他站在一起,“三位来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文莱东冷脸:“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他是通缉犯,我们警察逮捕通缉犯,还需要理由吗?”
徐颂声:“既然你说我的男朋友是通缉犯,那么请让我看看他的通缉令吧。”
文莱东面色一黑,插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握成拳。
周澄午的通缉令早就被撤销,他根本不可能拿出周澄午的通缉令。
文莱东:“徐颂声小姐,你这是在包庇他吗?听说你与周先生是情侣关系,但你可能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徐颂声不为所动,继续:“看来通缉令你们是拿不出来了。
刚才你们是打算敲门吧?敲我家的门要干什么呢?询问?还是搜查?”
“最近本市好像没有生什么需要市民配合调查的重大案件吧,所以不是询问。
搜查的话,三位有搜查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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