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存着几分真心,但退一步想想,若不是大仇未报,或许自己真的可以留在薛淮身边。
她承认薛淮身上的有种特质吸引着她,那种矛盾而又和谐的统一,坚强与软弱,冷漠与温柔。
他们是同一类人,都要披着一层本不该属于自己的外壳立于人前。
她可以是他的妻子,也可以是挚友或是亲朋,反正自己现在没了靖国公的名头,成了个被世人遗忘、流浪在人间的孤魂。
没有人会在乎门第高低,身份是否相配,她自己更不在乎。
只可惜世事难遂人愿,情势如此,如今她对薛淮更多的也只能是利用。
这无疑是出美人计,非单纯以美为饵,而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彩云追月逢知己,到头来镜花水月,求而不得,再难期许。
姜嫣啊,她在心底暗骂,你可真卑鄙,你活该家破人亡,颠沛流离。
喉咙里涌起一股焦糊的苦涩,姜嫣忍不住咳了几声。
她感觉到身后的薛淮动了一下,他还醒着。
顺势翻过身,她对上薛淮的双眼。
薛淮的眼睛很好看,是双多情的桃花眼,一眼便能让人着迷。
姜嫣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恍惚间有了心荡神驰的感觉。
薛淮试探着问道:“你是醒着?还是醉着?”
姜嫣不答,只是伸手触碰他的脸颊。
冰凉的指尖激得薛淮身体一阵酥麻。
薛淮心头一颤,翻身想要下床,哪知一双手臂突然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他只觉得整个人好似烟雾在飘,缓了好一会儿才艰涩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姜嫣侧过头,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脖颈上:“别动,你身体的每一寸我都看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
话未出口,他的唇被一片滚烫所覆盖,目光都散乱了:“姜嫣……你不能……”
屋外一片寂静,偶有风拂树叶的沙沙声。
林中偶有飞鸟掠过夜空,是夜枭在捕猎。
忽然一声沉闷的低吼从屋内传来,带着极致的压抑,力道穿透皮肉骨骼,震动了肺腑,仿佛要将这二十多年满心满肺的痛苦委屈全部从心底呕出来。
“姜嫣。”
他将脸埋在姜嫣的颈窝:“你疯了。”
他的声音又哑又颤:“你让我还怎么舍得放你走。”
姜嫣不说话,只闭眼躺在满床的月光中一动不动。
薛淮见她似乎是醉得沉了,偏过头用余光看着她,看她秀气的眉眼,挺翘的鼻尖,还有唇边那似有若无的笑意,处处让人着迷,处处都是令人心猿意马的风景。
心头无端震动了一下,他凑近她耳边:“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说话,说话。”
他支撑起上半身,趴在姜嫣身边,静静的看着她,看的虔诚,看的可怜巴巴,眼里噙了泪:“你这些都是哪儿学的?我没让婉娘教你这个。”
姜嫣微微抬起眼皮,睫毛遮盖了她的眼睛,她目光迷离的望着他:“我学的好吗?”
薛淮不回答。
姜嫣抬起手,用手指轻轻蹭过他的唇,然后一路游移向上,画过鼻梁,眉毛,最后拨过他垂在额前的一缕长绕在指尖:“你真好看,像菩萨。”
薛淮一扯嘴角,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一个字都透不出来。
他只听姜嫣接着又道:“我知你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要受尽刁难作贱,也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人,你的心硬的时候比谁都硬,可是软的时候也比谁都更软,我都知道。”
说着,笑了一下,脸上宛若流光浮动。
薛淮垂下头,肩头微微耸动:“你最好……”
他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否则……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姜嫣闭眼浅笑:“命早就许给你了,等能拿走的时候,我知会你,希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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