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给她洗澡,眼底也是不见半分。
实在不解,正好奇着,就听男人低沉出声,“后背的疤……怎么回事?”
之前不是没和温阮清亲密过,但每次都穿着睡衣。
今晚是第一次看到她后背的疤,看着像是烟头烫过的,年份已经很久远了,但仍然能从伤疤看出当年伤的有多重。
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
他看得心疼,不想提,但又想起今天刚被小姑娘上过一课,便索性问了。
有的事,迟早要面对。
温阮清整个人一僵,但很快反应过来,缓缓道,
“小时候被梁珊用烟头烫的……就是我被接回温家之前生活的那个家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算我……前后妈?”
晏辞了然,就是当年温阮清名义上的父亲,新娶的妻子。
坏到没边的一个女人。
“疼吗?”
晏辞听的心尖一阵刺痛,问出这声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实属废话。
怎么可能不疼。
到这会儿,温阮清也突然明白了男人停下的原因。
不觉得这是不能说的事,便大概提了那么几句,
“那会儿好像邢良友又在外面找了人,梁珊气不过,心里有气,但又紧着自己需要他的钱,平时才将所有的气都撒到了我身上。”
“我那次从寄宿学校放假回家,无意间看到她得了抑郁症的诊断单,所以她就拿烟头给我教训,也是警告。”
温阮清说完,又补充:“邢良友就是我妈生前的丈夫,那会儿我喊他一声爸。”
这个晏辞是知道的,毕竟当年在京城,也算是蛮令人唏嘘的豪门八卦。
她刚刚说,只是喊他一声爸。
而不是她爸。
温阮清转了个身,面对着晏辞,
“之前有祛疤,其他地方的都祛掉了,这块当时太严重了,好像还感染过,所以要稍微难一点。”
“是不是很难看……所以刚才……”
温阮清没说完,点到为止,料想晏辞应该懂她的意思。
晏辞胸口堵的厉害,抱着温阮清的胳膊收紧几分,声线暗哑了几分,
“不是,我们阮阮怎么都好看,我就是心疼了。”
舍不得再折腾她。
温阮清听他声音都哑了,想抬头看他,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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