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拿出命来,用自己做局的人,他一定很少见过,毕竟大部分求权求财的人并没有拿命相搏这样可怕的心志。
这世上最能打动人的就是极致的真诚。
周安没有真诚,但这不妨碍她的计划,因为她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赌,去装出足以让宋择善驻足的赤诚。
为爱挡刀这样的桥段很老土,但经历了这一遭,宋择善饶是再避嫌,也不可能再避着她了,因为她是“救命恩人”
。
周安强撑着,亲眼看见宋择善的眼里有明显的惊慌和感动出现,她才心满意足地晕过去。
现场混乱一片,岳吴啧啧称奇,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哪里是个柔弱的女人,简直是著名京剧变脸艺术家。
他自己公司里的那些女模特无非是互相泼个小酒,冷嘲热讽骂几句不太好听的话,这宋择善却能遇到道行这么高的女人。
黄崖更是从没见过这么会变脸的女人,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被赶来的学校保安死死压制住。
岳吴看着宋择善快步抱着怀里的女人走上救护车,他不经意间瞥到周安的脸。
岳吴怔愣了下,那双幽黑的眼睛让他觉得很是熟悉。
他想起来自己曾经在京华大学门口给一个怀里抱着死猫的小姑娘扔过一万块钱。
那个看起来瘦弱可怜,但却讹走他一万块的小姑娘,也有这么一双幽黑的眸子。
他揉了揉太阳穴,在他看来,京华大学这些“知识分子”
都长得差不多,都是书呆子模样,一时间记忆混乱,想不起来那小姑娘的具体长相。
他想再仔细看一看,却见那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最近被他爹逼着到京华大学报了个什么精英研修课程,都没有时间去泡吧,一定是读太多书,娱乐太少,把脑子读坏了。
深夜的酒吧,调酒师熟练地摇晃着酒杯,五彩斑斓的液体在杯中旋转。
二层卡座,香槟的塞子被猛然拔出,“嘭”
的一声,泡沫如同白色的烟花般喷涌而出。
卡座内的公子哥们爆出兴奋的呼声,有爱玩儿的用嘴去接飞散的香槟泡沫,喂进一旁女伴的红唇里,旖旎暧昧。
灯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跳跃,映出他们或迷离或沉醉的表情。
岳吴半躺在整个卡座中心位置,女伴在他身边剥葡萄,面露讨好的笑容嘴对嘴喂给他,他享受地眯起眼,像摸一只猫儿一样轻抚她的下巴。
一人亲昵地凑上来:“岳少,好久没看到你了,今天你爹放你出来啦?”
另一人也凑近打趣:“我听说岳少开始上学了呢哈哈哈哈,怎么你们家要拓展商业板块,不卖内衣了?”
他们这群浪荡二代,虽然总一起玩儿,但互相骂起来毫不留情面,暗戳戳地比钱、比家世、比女人,臭味相投又卯着劲儿互损。
岳吴笑着骂那人:“去你的,懂不懂卖内衣也要紧跟潮流,咱学学新的管理知识,这你就赶不上了吧……”
为着自己面子,虽这么说,岳吴心里却觉得自己老爹天天瞎折腾,带得他也上蹿下跳的,很烦。
他爹岳大富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街头小混混,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饿得跟精神小伙儿一样,可偏偏运气绝佳,中了彩票大奖,金链子金手镯外加一口大金牙到处得瑟了一段时间。
后来遇上他老妈,眼瞅着她是个爹另娶、娘再嫁、孤苦伶仃没人爱的小可怜,爱心大爆一见钟情,结婚后誓要赚大钱过好日子,终于开始拿着挥霍得所剩无几的钱倒腾内衣生意。
没想到他爹的眼光竟然大受市场喜欢,再加上赶上好时代,运气爆棚,这些年竟然逐渐做成了京华最大的内衣品牌。
只可惜没过几年好日子,老妈没了,他爹也跟着性情大变,再也不穿金带银,现在跟着姜家那个玉面阎王混,追求低调奢华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