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张同赵福两人办起事来还是尽心尽力的。
第二天一早,凌川正准备出去缉事司的时候,他俩就已经候在门口了。
赵福很是自觉地从初一手里接过了赶驴的鞭子,张同则是双手捧上了一沓纸:“凌大人,这是我俩知道的缉事司里上上下下的资料,不过我们两兄弟位份太低,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打听到的,不过我们会继续打听的。”
凌川掂着手里的这沓纸,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出吧。”
今天是缉事司正式开衙的日子,虽然不能放鞭炮,但是这个邬坤还是整得挺像那么回事。
缉事司所有署官都在院内列队,从大堂门口,一直排到了院门口,番子们则是站在了门外照壁前,乌泱泱的一片,颇具气势。
凌川一个小小的档头,在缉事司官员里面属于最底层,干脆就在门口找了个角落待着,大堂门口邬坤先表了一番讲话,然后又挨个儿点名,让各级官员上前讲话,做个简单介绍之类的,算是快地让众人彼此认识一下。
凌川也被点了名,上去简单介绍了一番,紧接着他就现,那段西风竟然也来了。
当段西风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邬坤还补充道:“段档头今日表现不错,值得鼓励,诸位同僚今后要像段档头一样,吃得了苦,受得了罪,若是要享福混日子,不如趁早回去,若是办砸了差事,可别怪邬某心狠手辣。”
正往下走的段西风脚下一顿,但也仅仅是停了一下,就继续朝后面走过来,凌川悄悄地朝他招了招手,段西风就走到了凌川身边。
“你背上的伤还没好吧,怎么不多歇息几天?”
段西风朝他拱了拱手:“多谢凌兄挂怀,段某已无大碍,今日若是不来,谁知道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说来惭愧,段某还得靠这饷钱养家。”
凌川叹了口气:“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他本来还想接济一下段西风,可是两人还没熟到那个地步,而且看段西风也是个要强的人,无缘无故给钱那就是打脸。
这时候,上面的邬坤又提高了声调:“咱们缉事司共有四位副提举,每位副提举负责不同类型的案子,十二房役长需听从副提举调度,大家尽心竭力,为朝廷效力。”
“谨遵提举大人之命。”
“都散了吧。”
这邬坤从三法司可是调来了不少案件卷宗,都是些陈年旧案,分类给了掌管四科的副提举,每一科又有掌班领班的负责分析卷宗,最后调派十二房的档头去查案。
凌川和段西风就待在院子里闲聊,眼看着一个个档头被叫进去,过了一会儿就兴冲冲的出来,然后吆五喝六的点齐手下的番子,出门查案去了。
只半天的工夫,十二房档头都被派出去了,唯独凌川和段西风,愣是没被叫进去过一次。
凌川朝一旁的张同使了个眼色:“去瞧瞧,里边都在忙啥呢,案子都分完了吗?”
张同就假装路过,从那四个房间门前溜达过去,又溜达过来,然后过来回报:“大人,几位副提举大人正在喝茶聊天呢。”
凌川和段西风面面相觑,很明显,这是在边缘化他们两人啊,不给派案子,就在这干坐着?
虽说有很多番子就是想混口饭吃,但是也有不少人是想要建功立业的,现在跟了这两位档头,却被上司针对了,连活都不给派,很快就有人开始聚集在一起议论起来了。
虽然议论的声音不大,但是凌川和段西风都听到了只言片语的抱怨。
段西风苦笑了一声:“段某何尝不想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奈何遇到如此上司,看来这缉事司是待不下去了。”
凌川笑了笑:“段兄想要建功立业还不容易?上头不给案子,咱们自己去要啊。”
“怎么要?”
段西风道:“他们定然是得了邬坤的授意,贸然前去讨要差使,无异于自取其辱。”
凌川在他肩膀上一拍,刚要说话,段西风却疼得龇牙咧嘴:“抱歉抱歉,忘了你的伤还没好。”
“无妨,凌兄有话不妨直说。”
“为人处世,要懂得变通,他们不给咱们可以自己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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