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叩住她的手掌“你还可以在地上画个圈,试试能不能将南宫导召唤过来。”
“若不然你在心中祈愿,天道会不会听见你的心声”
班十七绕到她身后,手臂虚虚圈住了她,他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点了一下,她掌中便多了一柄锋利的匕首。
“不要白费力气了。”
他温柔地着她,“此处被南宫导设下结界,他怕有人伤害你,以血为契隐匿了你的气息。
别说是天道,有那结界挡着,便是南宫导此时也察觉不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轻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臂,将那把匕首慢慢抵在了她的颈动脉上“乖徒儿,我不知道谛羲能不能救她,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便会千次百次不遗余力去救她。”
班十七嗓音渐渐低了下去,他另一手覆在她眉心,黎谆谆下意识想要反抗,可浑身却像是被下了降头,动也动不了了。
“我记得你怕疼”
他轻喃了一声,音落,指尖便多了一颗丹药,他毫不费力将丹药推进了她唇齿间门,“吃了便感觉不到疼了。”
丹药入齿便化成了水,沿着她的喉间门顺了下去。
黎谆谆脊背紧绷着,她识海中断断续续响起26的哭声,那团白光便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至她再也听不清楚它的声音了。
随着班十七掌心再次贴近,像是有一根钢铁铸成的银丝从眉心间门扎了进去,那银丝游走在她的经脉血液中,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寒凉。
血液浑似结了冰,她从头冷到了脚。
头脑昏昏沉沉,犹如翻滚的海水淹没头顶,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更不要提挣扎反抗,又或是如班十七所言去祈愿什么。
黎谆谆才知道,原来将嵌在身体里的东西剥离出来是这样痛苦。
她服用了班十七给的止疼药亦是如此难受,也不知那日她剥离元神时,张淮之该是如何忍受下来这般痛楚。
“就快好了。”
班十七到她额间门渗出的冷汗,那惨白的脸色仿佛死人,便安抚似的道了一声。
她说不出话,唇瓣干涩皲裂,像是被搁浅暴晒在烈阳下的游鱼,一点点失去气息,胸腔不断剧烈起伏,却汲取不到一丝空气。
终于在她眼前乍起刺眼的光芒时,班十七移开了抵在她眉心的手指,轻轻握住那片闪耀着五彩斑斓光团的谛羲。
那美丽的色彩犹如璀璨的宝石,散发出炽火的红,海底的蓝,灯火的黄,草木的绿,土地的褐,绚丽的颜色一道一道隐现,犹如簇簇燃向天穹的烟火,滚烫而灼人。
谛羲将他掌心灼伤,隐隐的焦糊味自手掌中传来,班十七却像是没有察觉到,唇畔扬了扬“乖徒儿,我放出了十八层无间门地狱关押的恶鬼,想来它们此刻已经在人界大开杀戒了”
“你说,天道会赶来救你,还是去救他的天下苍生”
话音落下,班十七牵着她的手掌,将那抵在她颈上的匕首向下压去。
锋利的刀片又薄又轻,轻而易举割开了她的皮肤,他的动作那样快,快到她根本没时间门反应,只觉得颈间门一凉,便涌出了大片温热的血。
鲜妍的红迸溅到了他的手上,班十七将她抱起,一步一步走向榕树下的摇椅。
死亡是一种极为无力的感觉,像是被抽空了浑身的力量,她的四肢变得绵软无力,纵使心中百般不甘,万般不舍,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她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但恐惧给精神上带来的痛苦远远超过了身体疼痛,颈上的血还在不断向外溢着,她甚至连抬一抬手掌去捂住被割断的颈动脉都做不到。
班十七将她放在了摇椅上,殷红的血色沿着藤椅的罅隙一丝丝淌落,艳丽的颜色像是绽放的血玫瑰,一路攀着藤蔓盛开。
他掌心一握,将她体内那颗元神也取了出来,如此轻而易举,便令她的生命再无回转的余地。
元神被剥离后,黎谆谆瞳色渐渐涣散,她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了,却还是努力地睁大了眼,遥遥望着漆黑的夜空。
班十七不见了,阵法重新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而那本应该缠斗在无妄之海上空的两人也不见了踪影。
她隐约到无边无际翻滚的黑色海浪,而后在下一瞬,便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
黎谆谆好像又能动了。
她指尖颤了颤,掌心里被血染红的匕首便滚落了下去。
她从未见过南宫导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他抱紧了她,一遍遍呼唤着她的名字。
而她什么都听不见,嗡嗡的耳鸣声占满了她的耳道,只能见他的唇瓣一张一合。
他掉了眼泪。
她从未见他哭过。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