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谆谆握住他的手,纤细的指穿过指缝,紧紧叩住他的掌心。
她的手有些凉,可贴覆上他的手掌后,便沾染了他皮肤下灼人的温度。
当十指相扣,虚虚贴住的两只掌心之间,好似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仿佛握住了一颗跳动的心脏,砰砰,砰砰跃着。
不知过了多久,黎谆谆听到他低哑的嗓音“好。”
下一瞬,南宫导带着她离开了净地外的神殿。
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待黎谆谆回过神时,她已是和他站在了天山之上的凌霄峰中。
这曾是王徽音的住处。
犹记得上一次见到王徽音时,已是晚秋,凌霄峰上栽了数不尽的红枫树,风簌簌吹响红叶,清脆的响声连成一片,王徽音和班十七坐在枫树下。
她抚琴,他煮茶。
而这次来,凌霄峰上却一片荒芜。
树上的枫叶还绿着,枫树下落了一地泛黄的碎叶,大抵是去年秋天时的落叶。
黎谆谆走到枫树下,石桌上摆放着那柄古琴那是班十七送给王徽音的七弦琴,名为号钟。
七弦琴上敷了一层薄薄的飞尘,像是落了霜,指尖抚过,染上一手尘埃。
琴旁放着茶具,茶壶里仍有半盏冷茶。
黎谆谆坐在石墩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勾着琴弦,琴声悠扬,潺潺铮铮,只是不成音调。
南宫导也走了过来,安静地坐在她身旁,清癯修长的手掌覆上茶具,那茶壶上的薄尘便不见了踪迹。
“徽音不在这里。”
黎谆谆侧过头,先他,“你觉得她去了哪里”
五岳六洲这样大,可王徽音能去的地方好似屈指可数。
天山,东衡山,又或是
南宫导道“萱草山。”
他两指捻住茶壶,将茶水倒在了石桌上“那里是班十七和他夫人相识的地方。”
见他这般动作,黎谆谆挑起眉“这里有阵法”
“不错。”
他赞赏地着她,勾起唇,“王徽音将信留在了此处。”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那石桌上便显现出了一道扎眼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这阵法并不好破,想必设阵之人并不是王徽音,而是班十七本人。
但倘若设阵的人是班十七,他又一早就给王徽音留了一封信,那是不是说明,班十七从一开始就已经料定了他会死
是了,当他在无妄之海为了拖住天道,而放出十八层地狱之下的恶鬼祸乱人界时,他的结局便注定是死。
但纵使如此,只要有千万分之一救回夫人的可能性,班十七还是要逆天而为,试上一试吗
白光消散过后,黎谆谆到了孤零零躺在石桌上的一封信。
二十七年过去,信封已然泛黄,她迟疑着,缓缓伸手打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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