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被我惹恼,为惩治我的消极惰怠,将我五花大绑,扔进了毒汤里泡着。
每一时,每一刻,我皆生不如死。
可我享受着这种饱受煎熬,备受折磨的感觉,像是在赎罪,仿佛只有我比妹妹更痛苦了,我才有颜面继续活下去。
是了,我其实并不想死。
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父亲的原因。
我在毒汤里浸泡了三十一天,毒素透过皮肤无孔不入,一寸寸侵入肺腑,令我的内脏腐烂发臭。
我几近窒息,被毒汤折磨得日夜难眠,脏器被剧毒腐蚀的破烂不堪,我以为我要死了,但我没有死。
我拥有再生之力。
那破烂的内脏像是缝缝补补的衣袍,打满了补丁,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硬生生撑着一口气活了下来。
父亲一开始想要驯服我,后来见我死不低头便想要杀了我。
一把再锋利的剑,若是不为主人所用,那便是一把毫无用处的废剑。
可他将我当做一把剑,却不知我是一条狗。
我是一条疯狗,一条满身逆骨的恶犬。
直至三十一天后,他发现我还活着,惊奇过后决定再给我一次机会。
便是这一次机会,让父亲悔之终生。
他将我从毒汤里捞了出来,将养了两年之久,便准备送我去老鬼王身边,命我侍奉左右。
在临行之前,我不慎听到他与母亲的谈话,这才知道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和目的。
我以为母亲青年丧子丧女,她不过是不善言辞,不过是外冷内热,不过是受到父亲压迫,其实心里和我一样悲痛欲绝,却无法反抗。
直到那一日母亲与他争执起来,将深藏在心底多年的真相爆发出来,我才知她根本不在意我们几个儿女的死活。
她在意的人是父亲死去的结发之妻。
而我们,不过是她强忍着恶心,与他结合创造出来的复仇工具。
也是在那一日,我才知我当初偷解药的计划,是母亲透露给父亲。
我毫无保留的信任,在母亲眼中可笑至极。
明明妹妹死在我手里,可母亲才是真正的刽子手。
那一刻,我同样压抑了多年的仇恨,忽然被怒火蹿腾到了头顶,似是烧不尽的野火,将我最后留存于世间的希望和人性吞噬。
比起活着,我更想让他们痛苦。
于是我也密谋出了一个报仇的计划。
父亲自小便有暗疾,他想要夺位却又有心无力,便只能生出我们这些夺位的工具,让我们为他厮杀,为他拼搏,踏着万千尸骨登上高位,为他搭建天梯。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鬼王之位,又忌惮于鬼界的规矩,生怕自己还没有坐稳王位,便要被旁人割下头颅,取而代之。
因此他需要我们这些工具人,只要我们任何一人杀了鬼王,成为新一任鬼王,他便可以坐享其成既不用日夜担心有人杀了他取而代之,还可以将大权握在自己手中,以解药为诱,逼着我们不得不听从于他。
我偏不让他如意,他造人的速度总没有我杀人的速度快。
在父亲送我离开的前一夜,我用了半个时辰,在府中与兄弟姐妹们玩了一场捉迷藏的游戏。
上至三十而立的哥哥们,下至襁褓中的婴孩,以及我数十个可怜的血亲姐妹们,我将他们的脑袋割下来,整整齐齐摆放在父亲的寝室中。
听着父亲韵律而急促的鼾声,着躺在他身侧赤身凌乱的妾室,我握紧了手中的镰刀,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量才按捺下蠢蠢欲动的杀意。
我坐在他寝室之外,等着黎明升起。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我听见屋子里传来几近破音的尖叫声。
先前我也杀过他的子嗣,但那不过是九牛一毛,因此他也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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