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意思,你待会儿要把歌练完了闲着事做,就去家,把村口粪挑一下,再下田把花生拔了,最把‘家和万事兴’十字绣绣了,都做完了就去隔壁家帮家小孩暑假作业写了。”
说完,林元露出一脸畜无害表,“现在,你事吗?”
“……事了!”
黄强缩了缩脑袋,一脸噩梦惊醒样子。
“嗯!
事就好,乖狗狗!”
林元微笑着点了点头,离开房间。
黄强站在原地,心中暗自嘀咕:“就多问了一句,至于对狠吗!”
…………
离开训练室,林元计划先将专辑曲目交给毛志远,然再好好躺平六天。
每天小时,他要躺够小时分秒,再用最一秒忏悔今天摆烂态度。
正当他笑嘻嘻地畅想接下几天如何度过,钱烈知什时候走到他身旁。
他双臂交叉,倚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笑容看着林元。
“林元,真想到你居然能走到一步,过关系,过了三公,你前所做一切终将会成脚踏石。”
钱烈语气中带着加掩饰轻蔑。
林元扬起眉毛,知道“前列腺”
又几個意思:
“你几个妈呀,说话嚣张?”
钱烈对林元尖锐应置若罔闻,自顾自说道:“就恶心你种说话虚头脑,就你种居然能当上队长,那多捧着你,真令笑死。”
“等等!
越听越对劲呢!”
林元皱着眉头阻止了他接下去话,“你嫉妒当上本书主角?”
“呸!”
钱烈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林元你等着,你迟早会被踩在脚底。”
说完,钱烈冷哼一声,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留下林元一个在原地感到莫名其妙。
货应该个傻子?
!
一定个傻子!
要说他放狠话,林元听着又觉得很搞笑;
说他在搞笑,字里行间又在暗示狠话。
种搞笑地放狠话……所以他个笑话?
林元摇了摇头,决定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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