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的封面当然没有论文的详细内容,只有文章的标题和作者,以及一幅夏国最高水平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科技感十足的封面。
但很可惜,大多数拿到期刊的学者对封面设计的水平如何不感兴趣,他们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了文章的标题和作者上,不得不说这篇文章的标题和迪教授的常温超导一样耸人听闻。
学者们看到这个标题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尤其论文的作者他们此前根本没有听说过,这就显得这篇论文更加不可信了。
但是……想到这个期刊是夏国官方发型的,而且事前做了那么多的造势,再想想夏国的量子计算机和智能系统以及全息游戏,他们又觉得或许不能那么快下定论了。
毕竟夏国官方的公信力,即便是外国人其实也是比较信服的,他们都是知识分子,而不是被媒体舆论牵着鼻子走的无知民众,清楚夏国和媒体报道的妖魔化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报道不过政客玩弄的把戏罢了,而且他们对这些媒体可没有什么好感,那些无良媒体对科学的发展和进步可没少拖后腿。
再者说了,夏国今年拿出来的那些直接在民间门发售的科技产品,哪一样不是他们觉得根本不可能在现阶段制造出来的?但那些东西的成品他们都拿到自己试过了,夏国确实没有夸张,他们的产品的科技含量高得吓人。
学者们不禁在心里感慨:夏国真的和过去不同了啊。
当然,他们一直知道夏国是个很神奇的国家,这个东方古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历史上也有过璀璨的文明和科技发明,比如夏国的四大发明其实就是外国学者评出来了,认为这四大发明推动了整个世界科技文明的发展。
而这些年夏国也同样做成了一件件外国人认为他们做不成的事情,不管是战略武器、飞行轨道离谱的□□、空间门站等等,都是举世瞩目让人震惊的成就。
但这些东西还在科学家们可以理解的范畴内,属于确实是蓝星当前的科技可以做到的范围,但量子计算机、智能系统和全息游戏就真的是超过了,就好像全世界都在正常发展,只有夏国悄悄开了个挂。
这些各国的顶级学者们都知道自己国家的政府在关注着这些事情,因为他们多少也被咨询过,不过他们之中的大多数并不为政府服务,只对自己的研究感兴趣,只是提供了一些科学上的咨询服务。
不过他们所有人都觉得,这种技术除非真的有外星人来到了蓝星并且教授了夏国人这些东西,否则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是突然出现的,夏国人很可能秘密研究了很久,现在技术成熟了才放出来。
他们都相信,夏国肯定有更好的技术,这在全世界都一样,最好的技术肯定是先应用在军事领域的,等到军事领域的技术更新换代之后,才会轮到民用领域。
仔细想想,他们觉得这种可能性还蛮大的,因为夏国确实经常会在悄悄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成果了再放出来,他们有很多国家级的秘密研究所,保密等级非常高,外国人也很难窃取这些秘密研究所里的情报,没有人知道这些研究所在研究些什么东西。
那么写了这篇论文的古景耀会是秘密研究所的人吗?
学者们看着古景耀的单位写着的是京华大学,不由再次皱眉,他们当然知道京华大学,这些年京华大学在国际上的排名也一直在上升,每年都有不少重要的科研成果,他们对京华大学的一些学者的名字也很熟悉,但古景耀这个名字他们确定没有听说过。
不过就像当初常温超导的论文发表之后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确信迪某人就是个骗子,却还是认认真真阅读了迪某人的论文,不少人还去做了重复试验一样,这种重要的论文不管到底靠不靠谱,还是值得看一看的,万一是真的呢?
而且搞科学,讲究的是务实求真,讲究的是有理有据,不能凭感觉做事,即便你很确定一个东西是假的,你也得有理有据地做出123点它是假的的理由,这才是科学的态度。
翻开《天工》之后,第一页就是刊首语。
“天,在中文语境中有很多种含义,天工的天取的可能是最大的一种。
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会接触到很多相关的词语,比如我们将基因带给我们的特征称为天生的,我们将自然灾害称为天灾,在这种时候天似乎就是人类行为干预之外的一切。
但天又不是那些具体事物,如果一定要给天下一个定义,从科学上来说,我认为应该是世间门的一切规律。
那么所谓天工,便是这一切规律所塑造出来的一切,包括宇宙的诞生、恒星的演化、星系的运动,也包括气候的变迁、沧海桑田的变化,更加包括生命的出现、食物链的平衡、人体的奥妙。
所有这一切我们归类于自然科学的东西,都是天与天工。
《天工》的创刊,旨在探索发现利用世间门一切规律,所谓人法天便是如此。”
对刊首语的翻译之中,实际上有些词并没有翻译,比如“天”
并没有翻译成任何一个英文单词,而是直接用了中文拼音“Tian”
,天工的翻译也是如此,还有人法天也没有翻译。
实际上《天工》这个刊物的名称也是没有翻译的,英文版本的《天工》用的刊物名称直接就是《TianGong》。
很多时候因为语言本身的不同,中文翻译成英文的时候很难做到信达雅,强行翻译并不是不可信,但大家讨论之后觉得没必要,于是干脆就用了道教界的普遍方法,重要名词直接不翻译。
顺便吐槽一句,道教为什么这些年一直积极在海外传播虽然有了一些成果,却一直无法和佛教等其他宗教比肩,固然有很多其他原因,这种高冷的态度无疑也居功至伟,即便是翻译过的经典或者通俗介绍,外国信徒依然要面对一大堆根本看不懂的词汇,而深入学习之后还会发现不仅必须学中文,还必须学文言文,当时就崩溃了好吗?
当然,学术语言还是道教经典还是不一样的,学术语言讲究的就是一个简单直白,重要的是把事情描述地清清楚楚,就算你想不开要在论文里秀语法、秀文学素养,学术期刊的编辑也不会欣赏的,要秀文笔建议去投文学刊物呢。
这段刊首语对夏国人来说没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地方,但外国人看到就有些不是很透彻了,这也是文化环境不同造成的,里面用了很多中文特有的词汇,对中文了解不深的人确实会有些迷糊,但大概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更加引人注意的是这段刊首语的署名,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刊首语的署名还是古景耀。
不知道古景耀的人对他不免更加感兴趣了,能够被刊物邀请写创刊的刊首语的人,肯定不能是一般人啊,这也让他们对古景耀的那篇论文有了一些期待。
在外国学者们开始阅读古景耀的论文的时候,京华大学里知道古景耀的人看到期刊的第一反应就是:古景耀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门到底都做了什么,为什么都能被《天工》这样的刊物邀请写刊首语了?而且他不是学材料学的吗?为什么写的论文居然是理论物理学的?
材科院讲师们的大办公室里,有一个人小声嘀咕道:“会不会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古景耀?”
另外一个人白了他一眼:“别闹了,除了他之外,京华大学你还听说过另外一个叫做古景耀的吗?虽然《天工》是刚创立的刊物,但上面的决心你不会不知道吧?能够被邀请给《天工》写刊首语的人,能够在《天工》发表封面文章的人,你觉-->>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