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卿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也对,那我让她散播有辱我名声的流言蜚语用意何在?嫁祸给霍惠然吗?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跟她串通好,让她被发现后一口咬死是霍惠然指使她的,反正我才回来半年,身边的侍女被人买通也不奇怪。”
话落,前厅静若寒蝉。
她既能想到这一点,此时跪在这里的合该是霍惠然才对。
一时间,霍家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霍惠然身上。
如果这件事情不是霍云卿做的,那最有嫌疑的人岂不成了她?
霍云卿突然哧了一声:“现下又不怀疑我了?你们判断是非对错全凭他人一面之词吗?不该是看证据说话吗?”
霍家人被霍云卿这一问三连怼的哑口无言。
不同于其他人,霍怀宁此刻兴致勃勃,他家妹妹果然不简单。
“云卿,你有证据?”
霍云卿理所当然的回:“没有。”
“啊?”
霍怀宁又迷茫了,没证据她还敢这般理直气壮?
却听霍云卿还有下文:“想要证据也不难。”
众人闻言都望向她。
霍云卿语气平静的说道:“丝翠只是霍府的侍女,她敢散播主家流言无非两种情况,要么是被威胁了,要么是拿了好处。”
丝翠闻言身躯抖如筛子,头是一下也不敢抬。
“一旦东窗事发,丝翠作为弃子免不了要被发卖,因此威胁的成功率不大,那就只剩下好处足够多了,而且散播流言也是需要人手和银子的,我回府至今已有半年,每个月是二十两银子,也就是有一百二十两银子,我吃穿用度都是府上备好的,私底下也就买过几次吃食,花了不到十两银子,剩下的都在这儿了。”
霍云卿说完,从腰间取出荷包,将里面的银子都倒在地上,有零有整,差不多就是她说的数。
霍惠然哪能想到,霍云卿回府至今才花了不到十两,更想不到她能有如此心机。
她分明蠢笨如猪,那天夜里在祠堂中......
霍惠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一切都是霍云卿故意为之。
她故意说些蠢话,让她放下戒心,从而露出马脚。
不过无妨。
霍惠然从容淡定的上前两步:“爹,娘,姐姐说得有理,女儿恰好有记账的习惯,不如让人把女儿房中的账本取来对一对?”
霍夫人犹豫的看向霍万鸿。
霍万鸿正想说那就拿来对一对,却被霍云卿阻止了。
“没这个必要,我的账好查,其他人的从何查起?比如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平日过个生辰便能收不少贺礼,随便卖出一些就有了私库,私库有多少,还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
这话在理,也确实如此,他们三兄弟都有私库,惠然定也是有的。
霍惠然脸色微变,下一瞬便跪倒在霍夫人脚边,红着眼眶委屈道:“姐姐这话何意,难不成就因为惠然有私库,便是我指使了丝翠吗?”
霍云卿撇撇嘴:“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在证明自己没做过,至于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我哪儿知道?没准是大哥做的,也有可能是二哥,或者三哥?若说是母亲所为我也是信的,总归指使丝翠的人,是这府上容不下我的。”
霍夫人早已没了先前的怒火,面露愧疚的反驳:“为娘何时容不下你了。”
霍云卿没接话,看也没看她。
霍夫人求助般看向霍万鸿,霍万鸿叹息一声也是没招。
就在这时,管家脚步匆匆的进来通传:“将军,夫人,辰王殿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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