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宛城、驿城这几个灾情尤其严重的地方的城守都跟着逃难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四殿下自是不会在这当头花人力去找他们的,不过秋后算账嘛,哼。
四殿下要他们好看。
林州牧和众城守表示他们之所以姗姗来迟,是为了处理自家府衙的政务。
毕竟这旱灾影响了整个中州十七城哪。
底下跪着的洛城蔡城守腹诽:“他才是真的政务繁忙好吧,不仅要管城内,还要倒贴银钱管城外吃喝拉撒及收尸。
他们一个个都闭紧了城门,哪个有他忙的?”
要不是怕得罪人,他早禀报殿下了。
四殿下豁达,道:“无妨。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一听殿下这话,众城守是又惊又怕。
就听四殿下道:“如今灾情最严重的是申城宛城驿城,要帮助三城百姓渡过难关,就要大家一起努力。
你们都是中州的顶梁柱,既受中州十七城百姓的跪拜,那自然要为他们尽一份力。
各方都捐个吧,捐银捐粮捐水皆可。
今日我们就在这讨论捐多少,怎么捐。”
大家都懵了,怎么殿下不是因为百万两赈灾款找他们来的?
其实,四殿下也想知道百万两的去处,但想想也知道无非是进了这个那个的口袋,兴许还有前任赈灾大使钱文瀚也偷摸了。
这也不是进了一个人口袋,追究起来势必牵累太多人。
如今这关口,他还需要他们的协助,不如将这百万两让他们以捐赠的名义吐出来好了,还省得他又费心又费人的去查了。
林州牧想想,他此时要不说话貌似不妥,于是道:“殿下,是中州受旱灾,不应该由朝廷或者其他州府给中州捐吗?怎的还要中州内部互相消耗?”
四殿下道:“其他州府那本殿也会着人去协商,至于朝廷,此次本殿来此,户部给了本殿十万两白银,户部也捉襟见肘。
至于原因,你们都知晓的。”
殿下说最后一句话时,神色冷峻,眼中有寒光闪过。
众城守纷纷垂头,再不敢抬一下眼。
四殿下环顾一周,心底冷哼一声。
这莫非就是做贼心虚?“有些事在座各位心知肚明,本殿实不愿再想起,但倘若今日之事不成,那本殿只能追究之前朝廷给与中州各城的百万两赈灾款,待本殿细细查来,到时谁都别想好过。”
林州牧适时又道:“当时前任赈灾大使钱大人将赈灾银直接送往中州各城,是以下官压根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