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
四殿下见她乖巧,心下宽慰。
知道不让他担心就好。
这日晚,元良良做了一个梦。
可能是夜有所思日有所梦,她梦到正妃侧妃和两位夫人齐齐围在殿下身边,而她们的肚子和她一眼高耸着。
殿下在每个肚子上摸了一把,笑得开怀,她想叫住殿下,殿下只回头冷淡看了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他女人中的一个,随即带着正妃侧妃她们渐渐远去。
元良良就被吓醒了。
原来她真的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也许殿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
她如今还想天天霸占着,也许不多久的以后,她想见一面都难了吧。
自从元良良走丢后,春雨再不敢留她一人在房里,除非殿下陪着,要不然她一定会在房里的小榻上候着。
春雨听到动静,赶忙捏着烛火到床边,就见她主子正靠着床沿吧嗒吧嗒掉眼泪。
元良良见她担忧,赶忙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控制不住,一定是肚里孩儿是个爱哭鬼,导致他娘亲我也总忍不住。”
“主子,你是不是想殿下了?”
春雨从小就跟着她,还是形影不离那种,是以觉得自己还是比较了解她。
元良良见被识破,哀怨瞅这丫头一眼:“就是明知道殿下是大家的殿下,你家姑娘我还是想不通怎么办?”
春雨想想,小声说:“那就不要那么在乎殿下了,不行吗?”
“我想想。”
元良良说着,又仰面躺回床上。
春雨给她掩好被子,挂下纱帐,才打着哈欠返回自己的小榻边,然后,她剩下半个哈欠就被吓得再打不出来了。
殿下……是什么时候站在窗边的?他刚才应当没听到她说的话吧?春雨安慰自己,她那么小声,殿下一定没听到的。
四殿下又站了会儿,才垂下眸子,转身离开。
他就知道,他的良夫人还是那么小心眼。
哼。
她想想?有什么好想的,小心眼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吗?
哼。
之后的一段日子,四殿下再听良夫人一口一个孩儿怎的,他心里再没了之前的不畅快。
良夫人要是给孩儿做小鞋子小衣裳,他也能淡然处之。
毕竟在良夫人心里,最想不通的还是他这个殿下,而不是肚里孩儿呢。
关于陈家和刘家的案子,最后当然是刘家获胜。
有四殿下在其中周旋,很快在陈家后院的某个枯井里找到了真正的刘霞儿的尸,在和刘家确认后,由刘家再次将其安葬。
陈大郎因极其恶劣的谋杀罪,被当下判了死刑,即日行刑。
陈员外助纣为虐,也将面临牢狱之灾。
陈县令因包庇自家人,连同过去所犯之事都被查了底朝天,这都是百姓自告奋勇举报的功劳,因此陈县令不仅被摘了乌纱帽,还要面临拖家带口的流放之刑。
陈县令的官是买来的,是以他从不知道如何当好一个真正的官。
四殿下想起了朱旺之,他的官也是买来的。
四殿下琢磨着,在当日晚给朱旺之去了一封信,同时也给陛下去了一个折子。
给朱旺之的是告诫信,以陈县令之事告诫朱旺之行事要仔细守则,一旦走错一步将再无回头可能。
收到信的朱旺之是自肺腑感激涕零,他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