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又会难免一场恶战。
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两个确实稳重了不少。
跟父母打了声招呼,单竟遥就离开了,连带着程绪。
邹景也终于现自己打搅了单叔和他爸的二人世界,也赶紧逃掉。
单凛顿时觉得心里清亮不少,明明没有变化,但在盛予骄看来他的坐姿都轻松惬意了不少。
“你不觉得最近咱们两个很少这样接触了吗?”
?
盛予骄不理解地望向他,问道:
“我们?”
男人点了点下颌。
“这几天不是每天晚上都会聊到很晚吗?”
“然后你就睡了。”
单凛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打断他的话,阴郁目光里分明透出浓重的欲求不满。
盛予骄咽了口唾沫,匆忙移开眼神,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攥住手。
“unce!
surprise!”
这声音让刚刚回神的盛予骄又扭过头,手上一使劲,不知道有没有在单凛的掌心抓出印子。
面前是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
“剑英?”
单剑英俯身捏住他另一只手,正欲凑到唇边,却在距离嘴巴十多厘米的地方就顿住,虚虚地啵了啵:
“表叔表婶,好久不见啊。”
“的确很久了。”
单凛道。
单剑英一屁股坐在盛予骄身旁,同他们两个各自碰了杯。
单家海外的生意,包括地下一些不大干净的买卖,或者说灰色地带产业,都是由单剑英经手。
他跟单竟遥两人同辈,一内一外,共同抗起了单氏下一代辉煌鼎盛的局面,几乎每行每业,单家的血脉网络都贯通渗入,坚不可摧。
另一边单竟遥仰头喝口酒,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弟弟。
单凭寒裹着一件深棕色大衣,风尘仆仆,裹挟来淡淡的凉意,还有木质的香气,这是他信息素的独有味道。
冷冽而深沉。
单凭寒在桌前站定,顺手取了一杯酒闷头灌下去。
“我亲爱的弟弟,军部最近财政紧缺吗?你连酒都喝不起了?”
“渴。”
面对他的疑问,单凭寒言简意赅。
“你走着来的?”
单竟遥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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