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傅景书,故作平静道:“我没胡闹,只是我今天太累了确实不在状态,改天行吗?”
她和傅景书虽然是协议结婚,但是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她完全标记了傅景书,而傅景书对于这事仿佛工作一样严谨,给她规定了每个月两次,初一,十五。
此时这么一本正经的把这事说出来,还是让她忍不住脸色微红。
傅景书目光落在她脸颊处的潮红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哦”
她拖长了尾音,像是故意挑逗般,伸手摸了下她泛红的耳朵,然后低下了头,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垂。
床上的陈沫身体僵住,她一向对傅景书毫无抵抗力,更不要说她极少摆出如此温存挑逗的姿态。
此时,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在这个时候自打脸,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从使唤忍不住向傅景书靠近。
浓郁的信息素很快在空气中弥漫,让两个人都深陷其中。
陈沫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搂住她的颈项,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景书,景书……”
她低低呢喃出声,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心心念念的的名字。
傅景书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没了平日的强势,被陈沫的apha信息素撩拨的眉眼间带上了几分媚意。
她低低喘息着,双眸染上欲色,嗓音嘶哑:“嗯?不是太累了,不在状态吗?”
被自己狠狠打脸的陈沫脸涨的通红,羞耻的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沫沫,别总像个小女生一样闹别扭。”
女人的声线沙哑,像是诱哄一样,让她更加难堪起来。
陈沫的心里充斥着委屈和怨怼,平日哪怕再对傅景书言听计从,此刻在床上也被激起了apha的逆反心理,她猛地抓住傅景书的手腕,将她用力拉倒床上,狠狠地附身咬住了她白皙的脖子。
一股电流迅传到四肢百骸,傅景书好看的双眸陡然眯起。
她伸手扣住了陈沫的手腕,警告出声:“陈沫,我说过不准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她的嗓音透着性感的沙哑,带着一丝危险和怒意。
陈沫不顾她危险的神色,俯身,含住她脖子的腺体吮吸,然后又沿着锁骨一路向下,让人在自己怀里颤抖,战栗,似乎只有这时,傅景书才是完全属于她的。
她的吻细密柔软,让傅景书的理智逐渐崩溃。
“嗯陈沫,你敢……”
她就敢了。
傅景书不喜欢在身上留下痕迹,她狠狠的咬了。
傅景书不喜欢深吻,她狠狠地亲了,唇齿交缠。
傅景书不喜欢她太放纵弄得身体酸痛,她逼的人连连喘息,颤声求饶。
傅景书越不让做什么,她偏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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