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结夏又会感到心情很好,想要恳求爸爸妈妈给他表扬。
有时,我妻结夏也会想要说:‘爸爸,妈妈,我不想再待在笼子里了。
’
但大部分时候,都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心情,他再没能从爸爸妈妈的眼神里看见从前那种充满了怜惜的神采。
他们只是微微蹙起眉头,露出那样不耐烦的神情,用责怪般的口吻回复他:“结夏,爸爸妈妈工作已经很累了,你乖一点好吗?”
就好像他是个调皮捣蛋的坏小孩一般。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如果只是一味地消耗,却不将它补充,最终只会变成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有且唯有一次,我妻结夏反抗了养父母,在他们锁上笼子以前,挥开了他们的手,从里面挣脱了出来。
“爸爸,妈妈,不要再把我关进笼子里了。”
他试图说服爸爸妈妈。
“我会乖乖听话,不靠近厨房,不打开家门,不接近马路,不要再把我关进笼子里了。”
“里面太狭窄,我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看见爸爸妈妈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他,神色逐渐变得冰冷,“结夏,不要给爸爸妈妈增添负担了。”
“怎么会呼吸不过来呢?那缝隙不是很大吗?”
在这样残酷的话语之后,他又一次被关进了那个他最厌恶的牢笼。
或许是为了惩罚他,又或许是因为爸爸妈妈再一次地遗忘了他,这一次的囚禁,时间是前所未有的漫长。
在那样漫长的至暗时间里,结夏深深地意识到了。
人与人之间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仅仅依靠言语的沟通,无法让爸爸妈妈理解自己,也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充满爱意的幸福家庭的。
他下定决心了。
漂亮的、甜蜜的、透明的,清澈到甚至可以看的见里面漂浮着的微小气泡的。
那颗让人珍之爱之的粉色糖果已经变得粉身碎骨了。
无论怎样的嚎啕大哭、跪地乞求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那就只能用炙烫的爱意将它熬化成糖浆,塑形、冷却,去重新拥有它。
。
我妻结夏偷走了爸爸的安眠药——身为医生的爸爸因为长期作息紊乱有着轻微的失眠症状,正在依靠药物调整睡眠障碍。
他在难得一家人齐聚的晚饭里下了安眠药,静静地看着爸爸妈妈不停地打哈欠,在晚饭过后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小孩都要帮忙干些杂活,或许是因为这样吧,结夏的力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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