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走后,时间都仿佛变得漫长起来。
总是习惯在一起的人忽然离开,傅湉花了几天才适应过来。
从外头回来,不会再有人捂着他的手一边揉搓一边呼热气;晚上睡觉,也不会有人先把冰凉的被窝暖好,然后将他抱在怀里捂得暖呼呼的。
就连空闲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以前只要他有一点空闲的时候,男人都要占去,傅湉总觉时间过的很快,快的都有些不够用。
现在男人不在了,他又觉得,时间过的实在太慢了,慢的他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每天处理完生意上事情,就只能在房里会儿,但着着又不自觉的开始走神,思绪就飘到了某个人身上去,也不知道人到了都城没有,现在在做什么。
心烦气躁的将手中的放下,傅湉站起身往外走,侯在一旁的代福赶紧给他将披风系好。
傅湉蹭了蹭披风上软和的皮毛,轻轻叹了一口气。
楚向天才走了几天,他就忍不住想念了。
最后傅湉跟李庆年一群人坐在了茶楼里。
包厢里放着暖炉,傅湉盘着腿坐在软塌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慢慢的抿,其他人已经玩起了骰子。
来的几个都是上次出钱买地的少爷们,年纪不大的少年们有了共同的产业之后,关系就更加亲近起来,傅湉先前去了兴东郡,回来后也没时间出来玩,隔了老长一段时间这帮人才终于又聚了起来。
唯一不在的是贺贤良,上次楚向天说送他去军中,还真的做到了,也不知道怎么跟贺家人说的,反正最终贺家人没反对,真让他去了。
所以这次小聚只有七个人。
李庆年坐在傅湉对面,着他低眉耷眼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搜肠刮肚的给他讲镇子上的新鲜事。
“你知道闻家出事了吗”
李庆年靠近他道“我听说闻博礼不是病死的,是被闻则明母子下毒毒死的,不知道是谁将证据送到了官府去,官府的人一查,发现竟然是真的。”
闻则明跟傅湉是对头,虽然早八百年傅湉就跟闻家没关系了,不过听说闻家人狗咬狗他也是很开心的,眉飞色舞道“听说今天官府的人带着仵作去开棺验尸了。”
他啧啧两声,“这人就不能干亏心事,不然死了都不得安生。”
傅湉懒洋洋瞥他一眼,对闻家的事情实则没有多大的兴趣,“你这么高兴做什么你跟闻则明有仇”
李庆年哼哧哼哧的说“我这不是替你高兴么,闻家人遭了报应,你难道不高兴”
傅湉当真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他们早就跟我没有关系了。”
他早就摆脱了闻家人留下的阴影,闻家过的是好是坏,对他、对傅家已经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就像曾经的一座高山横在面前,可当你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越过它时,再回头,才发现从前难以逾越的高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土山包。
不必在意也不值得在意,现在他已经有了更珍贵的东西需要他去珍惜,至于过去的人和事,早就留在了过往之中。
“那你可真想得开。”
李庆年朝他佩服的拱手,“要是换成我见仇家倒了霉,我能摆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庆祝。”
傅湉斜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有人陪着,时间总算过的快了一些,一群公子哥吃吃喝喝玩玩骰子,大半天时间就过去了,傅湉跟着他们玩了几把,几人输的哭爹喊娘,最后强行让李庆年把人拉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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