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楚向天停下动作,警惕的朝四周,“外面没有人。”
他说着似乎是反应过来,俯身在他唇上落了一个清浅的吻,安抚道“害羞了跟我还害羞什么,这个是我专门从宫里的御医那里弄来的,每天都要用。”
跟他蹭了蹭额头,楚向天继续温柔的哄劝,“你还小,这样不容易弄伤,对以后也好放松点。”
傅湉脸红的快要滴血,神情羞愤欲死,可他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按着楚向天的手,就腾不出手来去捂他的嘴,只能红着鼻子眼睛小声求饶,“别在这里,它们见了那些花”
“花”
楚向天回头了一眼身后铺展的花,现在已经冬天,这些花是他好不容易搜罗到的,就是为了仿出一个室内的花园,着怀里小少爷咬着唇一脸羞耻,他低声道“怎么这么害羞连花都不行之前也没有这么”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羞愤的傅湉伸手捂住了,傅湉只觉得脸颊的热流已经冲到了脑袋顶,气恼道“你、你别瞎说”
“它们真的能听懂我们说话。”
兴高采烈热闹的植物们齐齐一静,“”
楚向天眉心缓缓皱成一道“川”
字,“你怎么知道它们听得懂”
傅湉抿唇,小声道“因为我能听懂啊”
楚向天默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叹气,“什么时候开始的对身体有影响吗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他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傅湉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之前交代了重生的事情,却忘了说这个,他缩了缩脖子,顺手还偷偷把自己的衣服拉好了,“就重生回来就有了,没什么影响,身体好像还好了不少,就告诉了你一个人。”
楚向天被他那句“就告诉你一个人”
说到了心坎里,心头软了软,凝肃的表情缓和下来,“没有影响就好。”
傅湉从鼻子里轻“嗯”
了一声,推推他让他起开,想将凌乱的衣带系好。
楚向天却没有动,回头了一眼跟之前没有不同的植物,将床榻上的小少爷挡的更严实一些,然后亲自给他将揭开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
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小少爷抱起来,一遍心里暗骂,以后再不搞这玩酸腐意儿了。
外面天色已暗,楚向天将人抱回房间里,然后又出去了一趟,将落在客房的药玉跟脂膏拿了回来。
傅湉本来已经换好衣服躺进被子里了,结果见他手里的东西又警惕的坐起来,结结巴巴的抗议,“我不要用这个”
楚向天“啧”
了一声,仗着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半点不害臊的道“可是我太大了,不做点准备会伤到你。”
傅湉“”
他又往床里头缩了缩,“反正我不用”
眼小少爷神情坚定,又不能强来,楚向天只得将东西放在远处,自己凑过去将人揽进怀里,再把御医那里问来的东西给他他细细讲了一遍。
傅湉听的面红耳赤,暗自跟自己较了一会儿劲,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生辰过完之后,天气越来越冷,但是大街小巷的热闹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似乎一眨眼间就已经到了新年。
傅家里里外外都挂上了红灯笼,门窗上贴上了对联和窗花,就连下人们也换上了带红的衣裳,一片喜气洋洋。
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在忙着祭拜祈福。
祭天祭地祭祖先,等到祭祀结束,一个白天就这么悄没声息的溜走了,到了除夕夜里,一家人才能坐下来吃年夜饭。
都是自家人,也不讲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没有分桌,四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一段团圆饭,然后又在堂屋里点了暖炉,一起围着暖炉守岁。
暖炉之上还放着一张小几,小几上温着热酒,守岁这一晚一整晚都不能睡,就只能靠喝酒闲聊撑过去。
傅有琴跟傅月坐在一边,母女俩拿着绣绷绣花,傅湉则捧着一杯温酒懒洋洋的靠在楚向天身上,而楚向天拿着话本给他讲故事。
故事讲得的一只狐妖报恩的老套故事,说是庆阳城张国公府上,养了一只极为漂亮的赤狐,这赤狐是张国公去打猎时带回来的,养了一年之后,这赤狐忽然就消失了,张国公还着急上火的找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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