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樱跟上他们。
两名小厮行到湖边,钻进一个石洞。
重樱扒开覆住洞口的草木,下方是个暗道,那两人在这里没了踪影,肯定是进了暗道。
重樱弯身踏入洞内。
起初是漆黑一片,走了一段路后,前方透出光芒。
原来过道的两边,每隔一段路都悬着一盏油灯。
重樱踩着灯影,很快追上了那两人。
越往深处走,寒气越重,潮湿和阴冷像是有意识,直往骨头缝里钻。
重樱不自觉哆嗦了两下,将手拢到袖中。
转了几道弯后,到了尽头。
尽头是个小房间,房间铁门上贴满了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画着鬼画符一般的血色图案。
这里又湿又冷,难以想象,会有人住在这里。
换成宫明月应该不一样吧,他本身是蛇,蛇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地方。
重樱胡思乱想着,那两名小厮掏出钥匙,打开铁门。
重樱眼疾手快,冲上前,一人一记手刀,落在他们颈后。
二人应声而倒。
重樱打开铁门,冲了进去,清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首先是血腥味。
铺天盖地的血腥味,混合着一股恶臭,那股恶臭味,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很久散发出来的。
接着是符纸。
满目的符纸,贴在门上,窗户上,墙上,床上,便是锁住小少年的铁链上,也贴满了这样的符纸。
重樱的视线凝于那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影身上。
少年缩成一小团,全身上下瘦得皮包骨头,肉眼之下,过于瘦骨嶙峋,竟能清骨骼的走向。
这是宫明月,已经七岁的宫明月,他在这里被囚了两年,每隔一段时间遭人割肉取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若非亲眼所见,难以相信,叱咤风云的大魔王,也会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少年的双臂缠着铁链,铁链上锈迹斑斑,覆满猩红的色泽。
那是血染上去的颜色。
这些不足以触目惊心,真正让重樱震惊的,是那根穿过他琵琶骨的锁链。
链子的另一端,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像是长在他的身体里。
重樱的目光往下移,落在他的尾巴上。
单薄的衣衫下,蛇尾显得死气沉沉,垂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记得,他快乐的时候,蛇尾常常会动来动去,摩挲着地面。
假如不是重樱见过他的蛇尾,不一定能认得出来,那是条尾巴。
再那蛇尾的颜色,不是重樱熟悉的金色,是覆满斑驳血迹的暗红色。
上面的鳞片被人拔得参差不齐,皮肉外翻,到处都是被利器割开的伤口,几乎找不见一丝完好的皮肤。
有些地方甚至被大块剜去,伤口发烂发臭,已经化脓。
空气里的恶臭味,便是这些腐烂的伤口散发出来的。
重樱转头,往桌子的方向望了一眼,那里搁着一只破旧的木桶,桶里有些水,水中掺着血色,已经浑浊。
在重樱他的时候,少年似有所觉,或是惊异今日半天,竟无人来割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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