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己又不能叫出声,这会儿有人一打扰,那更是死路一条了。
牛泗凝集精神,慢慢的凝聚这些乱窜的真气。
此时的感觉又不一样。
浑身就像是用钝刀割肉一般。
筋脉在扭曲、拉扯。
膨胀和收缩。
现在疼的牛泗除了意识能动外,手指都动不了一下。
手上的汗慢慢往下滴着。
现在天气已是初秋,晚上的风还是有些凉了,可是牛泗身上的汗,却是没有断过。
如果不刻意去引导的话,牛泗可能疼的还轻一点。
越是去引导疼的反而越重了。
但是牛泗心里明白,只有忍着疼痛,把这些真气送到檀中穴,才有一条活路。
稍一放弃可能现在会稍微好受点,但那绝对是一条不归路。
牛泗相信自己的直觉,只要把真气送到檀中,一定会发生奇妙的事情。
痛苦只是男人强大的注脚,却不是放弃的理由。
一股一股的真气,就这样被牛泗慢慢聚拢而回。
这些真气每移动一点,他的身体就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
此时的牛泗。
就像是自己在操控着压路机,不断的碾压自己。
有一千次一万次,牛泗都想停下来,太疼了,也太累了。
每一下都是折磨。
可是牛泗头脑还算清醒,咬紧牙关没有放弃。
此时的牙龈,已经被咬出了血。
身上也是开始出起血汗,这是毛细血管崩裂的缘故。
逐渐控制着真气向檀中慢慢的靠近,牛泗感觉这次反弹轻一点。
就像是关门是碰到了头,虽然这一下,也差点让牛泗窒息,但好在还是挺了过来。
好像又听见了张指导的经常说的那句话:“都给我挺住。”
有的时候牛泗在想,人跟人的差别本身不大。
只是有人能挺,有人不能挺罢了。
挺住的话,你的腰杆活的直些。
牛泗默默的告诉自己挺住,再次慢慢的聚拢真气,向着檀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