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不亲自送,自然是那日柳二叔告御状后,张太傅亲自请柳二叔吃酒,一提起柳家女儿,柳二叔憨厚性子罕见来了灵光,
“我哥哥去世前早就遗嘱交代,我们柳家小门小户,不敢攀附高门,不送礼不受贿,不结党营私,太傅若是宴请宾客,请另请他人。”
身居高位仍惦记走失的女儿,顾知山也感念他一片女之心。
只是找柳家有什么用
柳月容是柳道南独女,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实。
至于柳二叔另外所生的女儿,顾知山想起调查出来的品行,不由冷哼一声。
那个妹妹比起月容,姐妹二人天堑之隔
,绝不会是张太傅那老狐狸的女儿。
这请帖,送不送柳家无甚区别。
不过,这些念头,都在四合院外敛去,柳家的事情另外说,他今晚,要住在这相国寺。
山间凉风越发寒凉,韩有梁驾车跟在顾知山身后。
听闻侯爷要往山上守夜,婆子们早就备下厚厚被褥,只,这被褥放哪里呢
月容也在发愁这个问题。
她想过无数次男人是如何返回相国寺,唯独没想到这一点,韩有梁抱着被褥嘿嘿傻笑,青竹锦被褥样样俱全,只待有床铺下,便能躺下安歇。
顾知山呢,倒是极为淡定,林妈妈恭敬上了杯碧螺春,他慢悠悠低啜一口,神态自然,好似这被褥和他无关。
月容气结咬牙,这人,是唯恐二人的奸情不能大白天下。
送了韩有梁出了西屋,便见后者似是甩下什么累赘一样,炮弹一样瞬间到了大门口,留下一句,
“有劳柳姑娘,明日卯时我来接侯爷”
这男人,是要在这里睡下
回望屋里,顾知山放下茶盏,不等月容开口询问,主动交代,
“这几日正堂东屋重新收拾妥当,这些行礼,送到东屋就是。”
月容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二人还在同一处院落,可只要不是午后那般,同床共枕后,醒来室内皆是男人沉香气息,她也能接受。
亲自带着林妈妈铺床叠被,又点了熏香熏去蚊虫,不过一刻钟便收拾的整齐干净,只屋舍简陋,比不得他肃毅侯府十分之一。
好在屏风帷帐一应具全,又有冰鉴是早就备好的,夜里寒凉,有两个便够用。
收拾妥当去请顾知山,见他对环境并不大挑剔,笑道,“林妈妈是侯府出来的,今晚便让她在外头守夜。
侯爷您瞧瞧可有什么不妥”
若没有,深夜叩门这种事,可不能做。
顾知山倒是半点儿不挑,地砖新新铺就,原来那些早就融成金银送到镇远军军库。
赞许目光落在月容身上,此刻她和沉睡时恬静模样不同,额上发髻微湿,小脸润红,一便是实打实自己动手。
心思微动,夜间想起越发难以安眠,他连日奔波劳累为了佳人,只早起还能攥住佳人玉白小手安眠,怎么到晚上,反倒是孤枕一人
索性起身,月暗星明,窗户打开,凉风袭来也吹不散浑身燥热难耐,这样下去不行。
吃过肥肉的禽兽,你再让他茹素,怎么可能。
利眸摸黑打量室内格局,帷帐青竹均是他惯用的,床前青石屏风也是他侯府房间那座。
桌前茶几上,凉茶是佳人亲自所放,顾知山拎起茶壶,估摸出水量,瞬间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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