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猜测,便有了调查的方向,我花了点钱雇了专人去调查,果然查到某个墓地的监控。
周明宇一身挺拔的黑色西装,肃穆而庄重单膝跪在一座墓碑之前,献上一株沾着露水的洋桔梗,手指拂过花瓣时,好似在轻触恋人柔软的脸颊,眼神温柔又眷恋,眼角泛着些许泪花。
我又在周明宇的朋友之中多方打听,旁敲侧击的问到了不少东西,甚至要到了秦晚晚的照片。
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眉眼处和我有三分相似,尤其是眼尾的一颗小痣,于我简直如出一辙。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摸上了自己眼角,浑身都在泛起冰凉,想起无数个缠绵的夜里,周明宇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温情,指尖轻触这颗小痣。
掌心一阵刺痛传来,我这才发觉,不知不觉,右手紧握之间,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我居然还信了他的鬼话,他说一切都已经过去,结果竟然是在我身上寻觅那一丝早已逝去的气息。
我深吸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怒火。
不只是因为周明宇花言巧语的欺骗,更是因为如今铁证如山摆在面前,甩出一个令人震怒的事实。
周明宇把一个话都说不清的孩子扔在家里,就为了去缅怀他那逝去的白月光!
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回了家,冲到周明宇面前,甩了他一个耳光。
他似乎是早就在家等着我,准备好了一番说辞,甚至带回了礼物,却怎么也没想到我一个字儿也没听他说,便先扇了他一巴掌,以至于歪头发懵,久久不曾回神。
「周明宇!
你恶心!
」
面对我指着鼻子的怒骂,周明宇几个深呼吸缓过劲来,声音低沉,似乎是在压抑情绪:「依云,你听我说……」
「要我听你说什么?听你和你那早逝的白月光爱而不得的故事?」我盯着他冷笑。
他愣了片刻,随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我说了谎,我向你道歉,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家。
」他声音轻缓,不急不躁:「晚晚已经死了,她威胁不到你,更不会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只是……偶尔有些思念罢了。
」
他双眼饱含着追思,毫无愧疚,我心里只觉得恶心。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可深情,可感人了?」
「你要是守着这份感情孤独到老,我还夸你一句深情。
」
「可你心里揣着一个人,不但和我结婚,还用我女儿的名字来缅怀她,周明宇,你恶心。
」
我仰起头,目光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离婚吧,孩子必须跟着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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