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地就晕了。
几人手忙脚乱地接住他,拓跋淳强压下心中翻滚的江海,帮着把人放平,搭上了二长老的脉,他是几人中唯一会医术的,不论二长老刚刚说了他什么,他都明白此时自己应该做的事。
“忧思过度,内里虚弱,又气急攻心。”
拓跋淳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压下要将他冲昏的情绪,“我先用带来的药吊住他的气,估计要躺几日了。”
姬云点点头,拍住了拓跋淳的肩膀,“长老就是太激动了,他从来都是明事理的,父辈的错不该由你承担,等他醒了自然会想清楚,你别多心。”
张大力拍上了他另一边肩膀,“嗯,我也相信你,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帮主子把里面探查清楚,万不可功亏一篑!”
拓跋淳低着头点了点,背部少见地弯曲了几分,像是扛着千斤重担,“我明白,只是这事先别告诉公主,此间事了再安排他们见面吧。”
“嗯,你的医术都是二长老教的,他待你如师如父自然是了解你的,只是太久没见被往事冲昏了头,等他醒来,你们一起研究研究那香囊,相信很快就能弄懂做出来。”
“我明白,让你担心了。”
他继续低着头说话,让姬云看不清他的眼睛。
姬云心中一动,抱住他的头抬了起来,入眼只见血红一片,看得姬云也开始不自觉的掉眼泪,两个大男人一下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压抑凄凉的哭声在山间低低地回荡,不久就淹没在风中。
……
常钰抬头抓住一片被风吹来的叶子,将它扔在一边,又拍了拍一路行来沾染的灰尘,同牧月生一起站在瀑布边。
乐声不断从周边传来,随着水潭中不断翩翩起舞的两位女子,不断起伏着。
两名女子穿着单薄的衣服,经水一泡更加贴身了,显出了内里玲珑的曲线。
一层白色的面纱遮挡住她们的脸,瀑布飞流而下渐起层层水雾,衬得眼前这两个翩翩起舞的女子如梦如幻。
再跳了片刻,女子缓缓褪下最后一层外衫,轻轻带动下甩出点滴水花,将衣物扔在了二人脚下,只穿着浅色肚兜继续跳着诱人的舞蹈。
常钰二人脚下已有三四件衣物,这是他们刚到这里时,这两个女人边跳边脱下的,如此近距离的脱衣舞,两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月生啊,这是玩的什么路子啊?”
常钰低低地出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动了动嘴皮子。
那领路人将二人领来后让他们就站在这儿等,然后就走了,这里四周全是监视他们俩的人,他们到现在都没挪动一步。
“这还看不出来,女王一会儿就要到了,先找人热热场子。”
“这玩的挺花啊,快赶上伶馆了。”
“这里不就是为她一个人设置的伶馆嘛,四五千人随她挑选,完了不够还继续抓人。”
“她这是在这当上女皇帝了啊。”
“这种祸患绝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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