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佋不是一个在意建筑艺术结构的人,但优越的身家能让这些主动向他靠拢。
地上铺着厚厚的复古欧式宫廷毯,花纹繁复,极尽优雅。
林知安进去之后就有些后悔。
上一次她在哪里到那些东西来着
壁画底下的墙根空空如也,好像收起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
苏佋柜的很多,他似乎什么都,来者不拒,文史社科金融都有。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她不懂的外文籍。
“在最上面那层。”
苏佋轻笑的声音像鱼儿似的游开,贴在她身上。
林知安一仰头,果真到古典浪漫风格的皮,踮脚去够。
她的睡衣是保守的丝绸衣裤。
拿时,腰上露出来的一截白,像拉长的、任人宰割的稚羊。
苏佋了一会儿,突然走到她后面,将她困在人与柜中间,指尖沿着她的腕爬上去。
“我帮你。”
拿下来了,却被他嫌碍事似的扔到地上,打开一页。
男人空出来的那只手滑行着束缚住她细腰,唇齿呢喃,“今天喝酒的时候安安去哪儿了去好久。”
“我我去透气。”
林知安双手贴在柜面,仰着头承受男人的吻,对面橱窗的玻璃面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她脸微微泛起热,挪开眼。
“见谁了么”
“没有。”
林知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但她下意识就这么说了,好像这样就能堵住苏佋的询问。
她腰上的手臂突然收紧。
“我再给安安一次机会。”
苏佋从林知安脖颈抬起来,薄唇因为摩擦变得殷红水润,犹如沾了欲的观音,慈悲宽容。
柜面冰冷,林知安后颈也冰冷,冷意传到指尖,她握紧,仿佛这样才有力量直视他“你跟踪我”
“我只是担心安安迷路了,走不回我身边。”
苏佋目光清朗,仿佛理由再正当不过。
“你站哪儿了喷泉后面还是树后面”
林知安试图弄清楚苏佋听到了多少。
苏佋歪着头,懒洋洋地审视小姑娘警惕的表情,沉默片刻后猜到答案,轻笑,薄唇吐出一个名字“徐枫年。”
“安安是去见他了,对么”
“为什么骗我”